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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蓝爷呀：在不？
几秒钟后，一条消息跳出。
萧云澹：在……
原本他想问一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得好像不合适。
又想问她是不是有事，觉得多此一问。
于是后面打上了一段省略号。
蓝水悠倒没顾上这些，直接说自己的问题。
是蓝爷呀：我最近要试戏，但剧本有点看不懂。
萧云澹：你接戏了？哪一部？
是蓝爷呀：杨永宏导演的《间谍》。
刚发出这段，萧云澹的消息几秒后就来了。
萧云澹：演周佳慧？
是蓝爷呀：你怎么知道！
看着屏幕中诧异的感叹号。
萧云澹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微动，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因为，我是林宇。
是蓝爷呀：！！！男主？！
蓝水悠看着屏幕，这就好办了呀！
就连剧本都不许要给对方看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萧云澹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想了想，问道：方便语音吗？
是蓝爷呀：完全可以！
几秒钟后，蓝水悠的语音电话响了。
……
面试当天，严向阳自己带队，让五个女孩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杨永宏的办公地。
一向面对任何人都很沉稳的严向阳满脸写着紧张。
除蓝水悠外，四个女孩多多少少也紧张。
这时，蓝水悠一一握了握她们的手。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她手掌传来的温暖，渐渐地，几个女孩不紧张了。
“杨导您好……我是跟您联系过的严向阳。”
前面，严向阳跟杨永宏一番交谈后，杨永宏点了点头。
“那就开始吧。”
说完，拿着歌词随便找了个角落盘腿而坐。
杨永宏的穿着很随意。
现在已经是冬天，屋子里开着暖气，他只穿了一件薄毛衣。
头顶乱糟糟的，胡子像是两三天没刮，眼圈下方还有些发青。
有一种颓废艺术家的感觉。
蓝水悠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跟队友齐齐鞠了一躬后，做完自我介绍便开始演唱。
这是清唱。
没有任何伴奏的情况下进行的。
目的就是考验几个女孩的基本功。
经过这两天的联系，蓝水悠等人已经无比熟悉。
不管是唱功还是技巧，都表现出了她们作为职业歌手的专业。
严向阳满脸紧张的看着，无时无刻注视着杨永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