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
可给人的感觉，仿佛超脱于世间，有一种仙灵之意！
事实上，宁川确实察觉到，他身上的某些无形枷锁，被斩断了，不再禁锢。
“寿元……超过百亿载，但还是有限制，称不上俯瞰万古。”宁川调整心态，迅速平静下来，开始分析：“我身上的变化，理应还体现在其他方面，或是命运，或是因果，能量达到神明级别，终究跟凡灵不同了，更别说我还提前执掌时空大道！”
宁川心念一动，召唤系统面板。
几片密密麻麻的光幕浮现。
其中一连串的栏目。
【混沌法则】：江境（进度100%）
【混洞法则】：江境（进度100%）
【时间法则】：江境（进度100%）
……
宁川迅速浏览一番，三十六种一品法则，全部江境圆满。
接着，他移开视线，落向新增的一面光幕。
上面当前只有一栏。
【时空大道】：江境（进度100%）
宁川知道，这只是一种数据的体现，真正的大道由他执掌，可还是凝视片刻，一抹若隐若无的淡笑挂在他的嘴角。
真的提前执掌大道！
宁川对于星核碎片的期望，只是希望跟古天石一样。
最终的结果，甚至达到惊吓的程度！
“真正的大道，是由规则开辟而成，不可能存在江境这一级别，只是因为我的系统出现的特殊情况。”
宁川做出推测，目光一扫，落向武学的光幕的最后一栏。
上面显示的是万古天功的境界信息。
【第一境界】：进度（99.9……%）
【第二境界】：进度（99.9……%）
【第三境界】：进度（99.9……%）
宁川若有所思，时空大道江境圆满，万古天功的前三境界，却没能达到绝对的圆满，只是无限逼近。
不过这没让他太过意外。
早在法则之心各自存在的时候，宁川已经有所预料，提前执掌大道，难免出现一些异常之处。
意识探入体内，宁川仔细感知他的时空大道，反复查探之下，找出一丝端倪。
时空大道不是一个绝对圆满的整体。
还是存在几乎微不可查的分裂。
归根究底，大道要由规则开辟。
换成更低一级的一品法则，肯定存在瑕疵！
这是法则本身的限制，不是他的系统能够弥补。
不过，宁川并不失落。
存在一些瑕疵的大道，也是大道，就像一艘有一颗螺纹松动的超级星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