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虽然早就知道宁川天赋极高，并且见证过多次，可这种成长速度，还是让他们心潮起伏，震撼无比。
“当然！”
卫辰吐出一口气，提醒宁川，道：“说到底，这只是我和白启的一个提议，要不要担任，决定权在你。”
话虽如此，卫辰内心非常希望宁川答应。
他几乎是看着宁川一路崛起，清楚宁川的为人性格，谈不上什么大善人，可正因此，才适合担任联邦的最高统帅。
不过，卫辰不愿拿大义压人。
所以，早在之前找宁川商谈时，才想着避开秦朗、路战等人。
“无论答应与否，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卫辰坦然说道。
宁川轻轻颔首，脸上没什么表情，陷入深思。
这时，白启望向宁川，直接道：“联邦当前的局势，依旧可控，你不用着急回答，可以仔细考量。
最高统帅事关重大，理应严谨，不能贸然决定。”
“我明白。”
宁川语气认真。
见状，卫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顺势岔开话题，道：“这种事慢慢来，当务之急，其实是想一个封号。”
“按照正常情况，你在骑士时就该提出，如今已经晋升天王，不能再拖了！”
卫辰笑眯眯地说道。
宁川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道：“天王还需要封号吗？”
他见过的诸多天王，都是以本名被他人提及。
“需要的！”
路梦月举起手，浅浅一笑，道：“神将晋升天王之后，封号会得以保留。
只是天王寿命悠长，不是常人能比。
等到同龄人皆已逝去，天王的封号往往不再提及，以此宣告那个时代的结束。
而后，再以本名为尊称。”
路梦月娓娓道来，详细告知个中缘由。
宁川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路梦月，惊讶道：“了解得挺多嘛，我记得当初你高考的文化课分，不算多高。”
这算是个冷知识。
路梦月脸红了一下，错开视线，小声道：“你之前跟我说过的，晋升天王之后，会接我回家，我就查了好多有关天王的资料。”
秦雅坐在宁川身旁，闻言侧过俏脸，笑吟吟地道：“原来还有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难怪殿主把无敌路的最后一战放在王家，真是深谋远虑，让人敬佩，最终可以一举多得！”
她特意在“多”字上加重语气。
宁川听出隐喻，干咳一声，正色道：“倒也不是那么多，一切都是命运使然，被迫顺势而为。”
“那殿主的命运还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