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宝啊。”
赵广渊目光中有怀念,“我皇曾祖很喜欢这幅秋山寒山图,一直收藏在他的寝殿,常拿出来把玩。后来那幅画没有随之陪葬,而是留在了宫中。”
“……我皇祖父虽也喜欢书画,但不像曾祖那么喜欢,见我兄长喜欢,就送给了我兄长。后来我兄长一直把他放在东宫。直到后来,兄长见蒋项喜欢,又送给了蒋项。”
没想到一幅画后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想起他兄长死得那么惨,林照夏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那要不别卖了,把它留着?”
赵广渊摇头,“不了。”他怕看着它更难过。
林照夏见他眼神哀伤,调侃道:“我原来还想说,我也挺喜欢的,能不能让我带回去挂在家里呢。”
赵广渊回神,“你喜欢?那就拿回去挂在家里吧。”
吕善长不由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林照夏,低头笑了笑。
林照夏急忙摆手:“我开玩笑呢。我觉得这幅画将来肯定能卖出不错的价钱,还是留着卖吧。再说,你的画也挺好看的,家里就挂你的画吧,我挺喜欢你之前送张叔叔那幅画的。”
赵广渊牵着嘴角笑了起来,“那我给你画。给你画天寿山的秋景冬景,晨起的,落日的,还有白日的天寿山图。”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只要你喜欢,我就会为你画。赵广渊看着她,目光温柔。
从那天开始,赵广渊越发忙了起来,白天学车,晚上作画,或是白天在大齐种地,晚上作画写书。
赵广渊在华国找不到齐朝的历史,总觉得是一大遗憾。大齐传世到他父皇,已十八代,为何史书却并无记载呢。
大齐与华国的历史并不相通吗?他和她不在一个时空,还不在一方天地里吗?
他不能忍受这样的事。
他空越时空遇上了她,这一定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他和她虽不在一个时空,但他们相遇了,他们必定是在一方天地,同一个太阳底下。
他不会是虚妄的,他就是真实存在的,她也是。
赵广渊开始整理大齐历史,把它编纂成书,又以野史的记述方式写下至正一朝,他和他母后兄长的故事……
转眼,就到了林照夏聚会的前一日。
“娘,你明天晚上回来的吧?”这几天爹不来,娘要是也不在,长至会睡不着的,长至不开心。
“娘不回来,你不还有长伯伯吗,学习完正好在你伯伯家休息,娘回来再接你。”
“不要。”长至在娘怀里撒娇,“我想跟着爹学功课,娘在旁边看着我们。”长至想一家人在一起,有爹有娘。
“你想跟你爹学功课?忘了上回你爹打你手心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