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做出婚前睡在一起的丑事的,一定是这个女人勾引你的。我要写信向上面举报,让人家都知道她是怎么勾引你的。” 白美茵神色有些慌张。陈援朝对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转头瞪了陈伊容一眼,怒喝道,“你胡闹什么。你去闹,是不是也想把我告了?” “爸,你不用担心,我是你女儿,你是啥人,我还能不知道。你要是想给我找后妈早就找了,怎么才认识她没多久,就结婚了,这事谁都知道错不在你。” 陈援朝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家女儿撒泼。 “够了,你别胡闹!婚都已经结了,你还想怎么样?” 陈伊容不依不饶,就是不想放过她,隐约想要扑过来打人的样子。那架式白美茵也坐不住了。拉着陈援朝非要他现在送她回家。 陈援朝拿自己女儿没办法。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温柔,声音里也带着点歉意,“要不,你再忍忍?过些日子再搬过来。容容平时很懂事的,都是我平时太惯着她了。” “别,别,这孩子性子太强,你别吓着她了。”白美茵害怕陈伊容真的把她的丑事闹开,硬是拦着不让。 陈援朝只能由着她,开门送她回去。 等人走了,陈伊容洗洗手之后,立刻坐下来吃饭。 这么一桌子的饭菜肯定是她爸的手艺。 陈伊容已经好久没吃到她爸的手艺了,上回好不容易吃到一次,还差点气得她吐血。 这会儿,事情都想明白了,她也没有心理负担。 等了一个多小时,陈援朝才回来。陈伊容也没有像前几天那样,故意躲在房里等陈援朝,等他服软。 而是拿着之前从他爸口袋里翻出的那张电报。 她可真是蠢。 这上面明明就有两个字“萧下” 萧不就是代表萧家吗? 下,这个字,对于知青来说就是下乡。对于,他们那军官来说就是下放的意思了。 她看了一眼这报纸,萧长征叛国罪,被下放到临南省改造。其子萧安邦,萧定国不愿与其脱离关系,同罪论处。其女萧铃不愿同流合污,勇于揭发萧长征的罪行,勇于与破坏人民团结的坏分子划清界限,是人民的好同志 萧长征是萧放的爷爷,他最敬爱的人。他已经被下放到临南省,如果说没有父亲的出力,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她爸肯定一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却瞒着不告诉她。 她总觉得她爸最近太反常了,原来根源在这。 陈援朝一进门,就见客厅的灯灭了,陈援朝微微有些失望。 他在客厅站了一会儿,重重叹了一口气,才起身准备进入书房,刚打开书房的门,就发现书房的灯是亮的,自家女儿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抱臂,一脸严肃看着他。 陈援朝心里那颗大石总算是放下来了,觉得自家女儿这表情有些好笑。他把外套脱掉放在椅子的靠背上,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报纸和那个电报,不由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