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残废,却不能是?个废人,所以?他不能做的事,我来替他做。”
双生,在皇室是?不详的象征,安王府于东孚早已?与皇室一般的存在,自然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所以?除却安王府的旧人,没人知道安王府其实曾有过两个孩子。
一个叫凌镜轩,是?长子,自幼聪慧,品行?端正,为人谦和温柔,是?人。
一个叫凌星河,是?沉默寡言,性格孤僻阴沉,从不哭也不爱笑的鲛人。
对外,凌星河在他十四岁彻底化为妖的那一年就已?经?死了。无人知道他是?鲛人,所有人都说他是?溺海而亡,可惜了这个靠海而生的孩子,竟一点儿也没学会浮水。
从那之后,他便成?了凌镜轩的另一面,了解凌镜轩的喜恶与习惯,连带着凌镜轩喜欢之人的喜恶,他也一并记得?清楚。
甚至能蒙骗住所有人的眼,做到这十年来,不曾被任何人发现。
“你不是?想?知道兰屿为何会有这么多瘴毒吗?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海龙王到底是?什么?那便跟我走,别再?问些没有用的废话了。”凌星河说罢,也使了句清净诀使得?自己看上去干净整洁许多,再?从袖袋中取出鞋袜套上,规规矩矩地带着沈鹮面见重?要?的人。
越往上走就越冷,直到寒气从洞口飘来,月色照见洞口四周的冰霜,沈鹮听到了叮咚叮咚的水滴声,与轻柔的哼唱。
水滴成?了伴乐,哼唱声婉转动听,仿佛天?籁。
银月照见冰霜处,洞口前方延伸了一个巨大的平台,从下往上看,像凸出的一块巨石,从洞口往下看,这里?又永远藏在阴影角落处。
平台上有个冰屋,冰亭,冰霜结成?的树与花圃。
随着凌星河的步伐,沈鹮看见了两道身影。
男子面色青白,浑身僵硬地靠在冰雕而成?的太师椅上,头脑歪过半耷拉着,双眸紧闭,瞧着已?经?死了许久。
女子穿着繁复正红的大裙,上绣牡丹,朱钗步摇挂了满头,像是?新娘的装扮。她坐在地面,趴在男子的膝前,像是?沉睡,却又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满头银发铺开也不显半分老态。
凌星河离她有些远便停下,开口:“父亲,母亲。”
沈鹮心下骇然,原来安王凌天?栩早就死了吗?洛音竟也不知道?
“镜轩来了。”貌美的妇人缓慢睁开眼,看向?凌星河的眼中透出几?分慈爱,再?落在沈鹮的身上,迷蒙的双眼有那么一刹清醒,再?定定地望着沈鹮。
安王妃问:“这位是??”
凌星河道:“阿音的客人,隆京来的御师,若我没猜错的话,她应当是?奉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