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妮隐忍着犹豫着该说不该说的模样。
过了好几秒，才开口道：“我的两个朋友，她们在……在一个地方，碰见阿笙妹妹在工作……”
提到这个名字，钟雅娴神色复杂起来：“阿笙……在哪儿？”
就算是这个女儿从不会向她撒娇，就算她永远不会像曼妮这样，窝在她的怀中，甜甜的唤她妈妈。
但是——
到底是她亲生的。
她有监管之责。
顾曼妮轻咬了咬唇，吐出了三个字：“夜未央。”
“什么？！”钟雅娴顿时脸色骤变！
“你说她去了夜未央？！”
顾曼妮轻咬了咬下唇：“……嗯。”
“嘭！”
钟雅娴重重地将手中地养生堂放到桌子子：“小地方来的孩子！果然天性就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为了一点钱，这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这要是传出去，还让我们顾家的老脸往哪儿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