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来的蒲公英,筋骨的酸痛略有缓解。
晚上她开着台灯看了会儿书,翻开一本工具书,姜迎灯才赫然发现,她在里面折了一张卷子。
那一年,梁净词在她滑铁卢的分数旁边签下自己的名。
是19岁的“梁净词”。他们口中的梁公子、梁二爷。
这张突然出现的卷子又让她无心,姜迎灯竟然就这么兴致勃勃看了会儿错题。
书很小,导致试卷被叠成了片状,她用手指抚过那密密麻麻的凹痕,字迹已然浑浊。这一些井然的痕迹,随她辗转至今,藏着一腔情与苦,是被她揉皱的六个春秋。
她说不喜欢陈钊。
他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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