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也没问。
在桌上趴下。
林好和人手机聊天聊得心花怒放,喜形于色。
见她结束,姜迎灯才小心翼翼地jsg问一句:“你那天说的高手,是什么意思啊?”
林好说:“很简单,如果你感觉自己被吊着,那多半就是了。当然,前提是你得对这个人春心荡漾,人对无感的人都是万敌不侵。”
姜迎灯想了想,气馁地说:“可是我连有没有被他吊着我都不知道。”
所有让她“春心荡漾”的细枝末节,在他的口中、行为里,却总是发生得那么顺其自然。
就好像说就说了,做就做了,倒也没有太多目的,她的多心就真成了多心。
连嘴角那点清浅而勾人的笑意都仿佛是浑然天成的。
林好说:“是什么人啊?”
在众多的标签里,姜迎灯选择向她透露一点点:“一个比我大很多的人。”
“老男人啊?”
“不老,二十五六,正年轻呢。”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姜迎灯摇头,“应该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利用这点去做什么,或者觉得优越。就是怎么说呢,好像他完全不在意这些。我喜不喜欢他,都不会影响到他什么。”
林好揣摩一番,说道:“哎,我教你个办法,可以浅浅判断一下。”
迎灯忙问:“怎么做?”
“你找个男人激一下他。”
“具体一点呢?”
“就是稍微给他透露透露,你要交男朋友了,然后看看他什么反应。他要是急了,你不就反向拿捏了吗?”
姜迎灯坐直身子,觉得这法子听起来有效。
林好:“不过这一招只能在你俩快捅破窗户纸的时候用。太早的话,男人会觉得丢了这条线上的鱼也没什么损失,放就放了。你懂不懂?”
略懂一二,但姜迎灯说:“我连窗户纸在哪都摸不着。”
林好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苦笑:“我真的不知道。”
“老男人,哎,祝你好运吧。”
姜迎灯:“不老,年轻呢。”
“好好好,不老。”
姜迎灯又伏下,林好揪着她浅色的发梢在玩,迎灯偏过头看窗外,不料短短十分钟,那片叶果真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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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入了冬。
姜迎灯照常每周末去顾家。
顾妙妙绞尽脑汁写完一篇作文,接下来的闲暇时间里,姜迎灯陪她读了两小时的书,因为加入了诗社,她最近偏好诗歌。但念给小朋友听,她就会觉得不耐,觉得无聊。
姜迎灯发觉,人对文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