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一低,不接着说了。
梁净词瞧她:“照顾到什么?”
等了半天,她才吞吞吐吐交代:“就……床上啊。”
颇有几分下流的话,被她说得一本正经,还说红了自己的脸,她侧过身,歪歪斜斜地倒在一旁。
梁净词敛着眸看她,但笑不语。
姜迎灯又不知道心里在筹谋什么,过会儿瞥向他,注意到他松散的浴袍,替他拉拉紧,说:“穿好了呀,有伤风化。”
梁净词柔柔地握住她的手腕,又往上挪,捏了捏她的掌心,将她手拉到一旁,任由衣衫不规整地松弛着。
“都在床上了,还这么见外?”
“……”
姜迎灯暗暗揣摩,如果不是办完事,大概她也没有机会见到他这样不正经的一面,邪不压正的外交官,剥了衣服竟就只剩下邪了。
姜迎灯没料到自己在想这些的时候,嘴角不自觉挂着诡异的微笑。
梁净词将她这点不明所以的笑尽收眼底,看不懂,但也不戳破去问,就平平静静地看着。他一低头,忽然看见自己胸口挂着一片艳艳的色。
梁净词把她手扯过来,碰一碰,提醒说:“你的杰作。”
姜迎灯瞄一眼,惊得吸一口凉气,怎么这样迷.乱?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用力吧。
他说:“每回都得留点儿记号,是不是?”
姜迎灯说:“我已经很小心了。”
梁净词笑笑,无奈地点头。
她揣摩了一下他的语气,不满地抬起下巴,五官皱起来:“你在怪我啊?”
梁净词用骨节蹭一蹭她撅起来的嘴巴,说:“我怪你什么了?”
姜迎灯说:“这才一个呢,你就怪我,我要多留几个。”
眼见这姑娘的獠牙就要啃上自己的脖子,梁净词赶忙用掌心遮住她的嘴唇,严正地说:“这儿jsg不行。”
看她不悦地别过头去,梁净词凑过来,亲一下她的脸,哄道,“这真有伤风化了。”
情情爱爱的时候也得讲分寸。果然,这人骨子里还是那个邪不压正的梁净词。
姜迎灯气愤地咬他肩膀,梁净词不恼,只是和煦地笑着,看看她,替她捋捋头发。
“对了,要送你件衣服。”良久,他忽然说。
说是衣服,其实是件装得很精美的礼物。包装盒拆拆卸卸都废了好一番劲,姜迎灯亲自动的手,最后掀开那丝绒盒盖一看,盒子里面正躺着一件松绿色的旗袍。
她惊讶地看他。
梁净词抬头捏一捏旗袍的衣襟处,说:“这什么料子,猜猜看。”
姜迎灯也跟着用手指搓了搓,手感凉凉薄薄,极轻极软,像是一片纱,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