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抬起脸,亮晶晶的眼睛。
夏怡改变了他很多,而那她对自己最大的改变并不是性格,或者是生活的节奏,而是重新教会他与周围每一个人怎么相处,教会他什么事担当与责任。她让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笑着说:“那这应该怪我是吗?”
“嗯,怪你,刚刚你为什么不哭。”
而他现在甚至自信心爆棚,什么念头都敢冒出来,拿“一生”都押上来,她能这样怪他一辈子吗?
能帮他从男人变成丈夫吗?
夏怡看着他可能真的喝上头了,很无聊的,将她脸颊上残留的一点泪水,抹到他脸上,笑着说,“那这样陪你哭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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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照片已是中午的太阳,拍的写字楼窗景。
而靳凌醒时,家中卧室窗帘缝隙中,太阳刚升起来,照亮了城市漂亮的天际线,太阳在玻璃上反射出美丽的金光。
身边的夏怡仍旧沉睡,睡着的样子像于礁石上栖息,伸展开美好身体的人鱼,小块布料的吊带睡衣早就滑到腰间,什么也遮不住几乎光溜溜。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开始去拉她的大腿,揉腿根处柔软的嘟嘟肉,皮肤被摁出浅浅的凹陷,但克制着没去拉她的内裤,只是享受最后一点温存。
夏怡迷离地睁开眼睛,嘟囔着:“你要去哪啊?”
“你继续睡吧。”吐息和低语在颈边落下阵阵酥痒,她侧脸上被清晰的落下一个吻。
“我要去加班。”他说完就要准备起身。
“我好冷…”她说,重新贴上去,不让他走,这次圈着脖子,她主动把胸送上去,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蹭胸膛。
将乳尖小果蹭得硬挺,刚好一掌的乳像吸足水分的云,他很容易就上当了,胸正在被手指肆意玩弄,可以被捏成任意的形状。
他斜了一眼,不安分的手伸进了被窝,撩开了他的睡衣,从腹部划到了裆部,隔着一层布料,她用手指开始丈量口是心非的鼓包,炽热硬挺系数包裹进掌心。
对着囊袋一顿猛揉,随即隐忍的一声闷哼。
“别乱摸!那空调给你调高点。”他握住她的手,手腕被牢牢攥住,暂且压在腹部,总之要远离那里。
夏怡突兀睁眼了,她早醒了,眨眼凑上来问:“可是…你身上好热,不能再陪我睡会吗?”
她现在完全懂得了什么是女人调教男人的快乐。
看他愠怒盯她,还剩眼底的丁点清醒和理智,假正经。明明他的吐息都乱了…硬得不行,她又放出一只甜蜜的小钩子。
“我要的不多,其实就一会会儿的…”
问他:“只射一次应该也不需要很久吧?”
“夏怡…今天真的有事。”靳凌无可奈何,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甚至还很好心地给他出主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