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灾,但是咱们甘州的州牧府,提前做了防备,灾情没有豫州严重。
而且,我们甘州还帮着关中安置了五万多灾民。
若是勇哥愿意,不如带着南阳的灾民,跟着我回甘州?”
勇哥摇头:“我们一早就知道甘州的楚大人,是个好官。
去年我们豫州洪灾,不少的灾民返乡时,沿途不给施粥,不给返乡路费,沿途县城还关闭了城门,不让灾民进去。
是恰好遇见了路过的楚大小姐,买了粮食给沿途的县城,设置粥棚,才让咱们那些豫州老乡顺利返乡的。
咱们豫州不少的人家,家里都给楚大小姐,设有长生牌位。
后来听说,楚大小姐到甘州去当了州牧,咱们可太羡慕甘州人了。
灾情一起时,不少的人也想过去甘州逃荒。
可是一算,实在太远了。
沿途还要经过关中。
关中受灾不比咱们轻,可能人没到,就得被渴死饿死了。
再说,甘州自己还受灾呢,咱们不能去给楚大小姐添麻烦。”
楚天骄一听这话,忍不住就眼圈有点红了。
她都快忘记自己去年南下去南宁的路上,救那些豫州老百姓的事了,没想到老百姓们的心里,还记着她。
这一刻,楚天骄差点想自曝身份,向邓勇明说自己就是楚天骄。
楚天骄问了一句:“勇哥可识字?”
邓勇讷讷道:“家贫,不曾学过识字。”
楚天骄忍住了拿出官凭的冲动,这勇哥不识字,要验证自己的身份,必定还要惊动其他人。
“既然勇哥不愿意跟我去甘州,那我想问问,勇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我看城里的武装力量,数量并不多,朝廷军来了,迟早是要败的。”
勇哥因楚天骄邀请南阳灾民去甘州,对楚天骄又多了一份信任。
他正下不定决心,便将刚才接到张兴邀请合围朝廷军的事,告诉了楚天骄,征求楚天骄的意见。
“方少爷,您是读书人,比我有见识,你帮我想想,若我带着南阳一万多人过去,与张兴前后夹击朝廷军,胜算几何?”
楚天骄闻言,心知这邓勇果然动了心思,要带着南阳的百姓一起去信阳。
她拉着勇哥随便找了块地坐下,柔声劝道:“勇哥,我观您言行,不是草菅人命的人,为何要带着南阳百姓去送死呢?
勇哥口中的一万多人,不过都是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您带着他们去信阳,就好比赶着一群羊,去投喂狼群,有何意义呢?”
楚天骄的话,直中邓勇心底的恐惧,他反问:“他们虽然没有武器,也不会打仗,但十个人打一个士兵,总打得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