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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黄粱梦的, 也是这样一个道理。 姬安嘴里发苦:我早该想到的, 为什么你的茶有那种能力。 他低下头, 却忽的笑了:你这次来找我,是来催我换债的吗? 时生摇头:不,这次是为了陈静瑄。 金船人低声道:世界诸多苦厄,细想来,每一桩都对他太不公,我和他当了多年好友,旁观了无数次,我深知心里对他不起,有些事情,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姬安看着他。 时生:时家人的记忆是不会随着时间消逝的,每一代时家人在死前都会将记忆传给下一代,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太久远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听到这话,姬安心里就明了时生知道的一些事不会跟他讲。 我这次是来找你只跟你谈陈。时生说。 他母亲是戏子,父亲是军阀,当时叛军劫持了他的母亲以此来胁迫陈司令,原本射向叛军的枪却偏了,陈静瑄是亲眼看着母亲倒下的。 后来陈静瑄就继承了望玉门,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姬安:嗯。 时生:但我想找你说的不是这个,我想告诉你的是,人皮北。 随着那三个字吐出,姬安就看向时生。 老板的脸色冷静,仿佛自始至终只有脚下那小小的金船。 试试我的茶吧,那一日在南源的小茶馆里,他是如此对钱玄说的。 姬安: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生的声音很慢地传到姬安耳边:陈静瑄跳下了城墙,踏入了这场游戏,面对那些突破规则的违规异能者。 他被千刀万剐。 姬安:但是这些文物,他们刚刚还。 时生反问: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拿回这批文物的? 这一出戏名为暗度陈仓。时生说,选择是你自己的。 姬安恍惚了很久,他的思绪飘得很远,无法听到任何声音。 金船人敛下眸,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看着人来人往茶馆里的时生老板。 姬安的手扶在舵上,猛然转过身去,海岸惊涛拍浪。 时生的声音在他身后:这一艘要南下的轮船哪儿也不会去,直到你回来,我会帮你保管。 姬安重新踏上了陆地。 却终是来晚了一步,硝烟从地底上腾起,曾经从头顶飞过的轰炸机已经消失不见,整个新城透露出暴风雨后的死寂宁静。 姬安仓皇地往熟悉府邸跑去。 在他背后,响起一个剧烈的爆破声。 姬安猛然顿住了脚步。 大使馆挂着的门牌已经摇摇欲坠,从空中摔了下来。 不少流民穿过他,脸上尽是灰尘。 他朝着爆炸声跑去。 鲜血流了一地。 姬安一路朝前跑去,停了下来。 掩盖不住的血腥气从不远处传来。 那个人浑身湿透,黑发一绺绺贴着额头,跪在地上,右手里握着的匕首在滴血。 而在他周围,横七竖八躺满了的尸体。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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