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婴道:怎么不算目的呢? 齐婴问那话的时候吐息轻轻慢慢的,铺洒在狐耳边,姬安一愣,尖牙已经被人用手指尖挑着轻轻摩挲,他不受控制张了嘴巴,小小殷红的一点舌头就露出来,还被人捏着一颗尖齿。 齐婴的手指勾上了姬安的舌头,逗弄上面一抹湿滑的红,姬安嘴巴闭不拢,被他手指进进出出把玩舌头,晶莹涎水分泌了出来,打湿了雪白的狐狸毛发。 姬安含住了齐婴的手指,嘴巴闭不拢,费力地用肉垫推齐婴的指根,试图隔开他们的距离,一颗狐脑袋往里缩,用兽语呜个不停。 不行,你现在不能这样亲我,我现在还没有变回去,这样太变态了。 齐婴哦了声,说:我也没有想在你这样的时候亲你,我也不是变态,只是是你先舔我的。 姬安:哪有。 说完他就愣了,对上齐婴略微显得苦恼的表情,他想起来在桃林镇海滩时,他有舔过齐婴的脸,姬安顶着红得不明显的脸,狡辩道:这只是兽族的习性,怎么能叫亲呢,舔一下人类的脸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想跟一只动物舌吻,你就是变态。 齐婴镇定自若:是啊,我就是变态啊。 姬安:长宁君!! 齐婴又笑了起来。 似乎那只是个玩笑,也没有真的去亲动物。 姬安发觉每次对话的处境都会对自己不太好,他也意识到了对方心里的某些恶劣性,索性闭了嘴,齐婴抱了一会儿,给姬安掖了掖被子,走下床,披了件外衣,在纸上开始写字。 姬安不明所以,跳了上去:你写什么? 给尚乐南写一封书信,让他将朝中人字迹一一收集并传书过来。 这个做法无疑很聪明,也是最直观的办法,比对朝中各家字迹,就能够推算出来谁曾经访问过桃林镇却抹去了痕迹。 但是如今他们被困住,而且这里可是西北旷野诶,怎么传书,谁来传书,如何传书,姬安正在思索,忽然听到耳边一声。 抬爪。 姬安就抬起一只爪子,齐婴在他抬起的地方落下两个字,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印章,在他抬起的爪子底下敲了下去。 在那白宣上,赫然出现了齐婴篆刻的字印。 姬安手欠,看到红泥印忍不住,爪子啪叽按了下去。 霎时间,在纸上被齐婴敲下的红章之上,又出现了一只小梅花,五点红色的兽爪印。 齐婴低嘶了声,举起那张纸来,两个印子已经叠在一起了。 犯错者一脸无辜,爪子舒张舒张,呜声。 齐婴:算了,尚大夫应该也能认出来。 姬安:哈?你怎么寄过去。 姬安很是不解,就见齐婴朝着天空吹着一声哨,不过一会儿,在漆黑的天幕中,由远及近,打外边飞进来了一只通体青色的猛禽。 那只海东青看到姬安还愣了下,最后稳稳停在了齐婴手臂上,不掩好奇,偏过头看底下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