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齐婴微偏过头。 一张英俊面孔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唐彦倒退了一步。 长,长陵。 姬安被放下来的时候腿有点软,走了两步就有点趔趄往下摔,被齐婴扶稳了,护在身后,冒出两只狐狸眼来。 姬安脖子上已经出现了好些薄红的吻痕,衬着白嫩的颈子,唐彦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些痕迹,再看看齐婴。 姬安把衣领往上拉拉,试图遮盖掉脖子痕迹,但场面实在玄幻,他心里又慌张,本来就很引人注目了,万一这件事传出去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唐彦深呼出一口气,将背后门关上了,齐婴叫了声唐彦的名字。 原来都认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姬安蜷坐在齐婴边上,抱着尾巴,仰起头来看两人对峙。 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唐彦的手指撑着额头,低嘶了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 当初他们说你向父亲举荐了一个人,我并不相信齐长陵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原来是真的,你们还。那话到后来简直难以启齿了。 齐婴:是我的错,是我以公谋私。 事已至此,这件事,我不会告诉父亲。唐彦一顿,目光落到再那边抱着双膝蜷坐在榻上的姬安身上,仿佛难以启齿般,你们也不要再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姬安:哪种事情? 姬安:哈?不可以亲吗? 他面露奇色。 人类的那一套礼义廉耻对姬安根本没有约束。 唐彦:你们不能在这里做这种毫无礼义廉耻之事,这个是,是只有成亲之人才能做的。 姬安还没听夫子讲到礼义廉耻这一课,但听到成亲两字时眼睛抬了抬,他不是很懂那个含义,只知道燕太后成亲了并不开心,郡主也是,甚至是陈夫人,她们都是死了丈夫之后才开心起来的。 所以人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还得给人当牛做马的事呢。 唐彦冷着脸将齐婴送了出去,回过去看时,姬安握着个小铜镜,还在照脖子上的吻痕,边照边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