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边,作势请他离开。 「凭什么让我出去?我也是学生,我有受教权!你们不能剥夺我的权利!这是罢凌!」看到有人叫板,不管不顾直接大声嚷,好像声音大些就有理。 「受教权?你是说受人教训的权利吗?有!当然有,你想有人教训,我自然奉陪。」 「你是自己出去,还是之后我请你出去?」 面对叫嚷陈萱不甘示弱的回击,她话才说完就听见安然心平气和像是在与对方商量。 原先张禧东还在大小声,见安然话里有话,刚想开口回嘴就突然想到些什么,到嘴边的话硬是没说出口,最终默默收拾东西离教室。 欧阳清见事态朝他没有料想的方向发展有些意外,只因离开教室的张禧东家境殷实,平时就目中无人,可他却被安然用几句话请出去,这背后原因欧阳清怎样也猜不到。 其实,欧阳清的想法很简单,他就只是想单纯的跟这紈裤耗,毕竟他也没什么背景惹不起这种家里宠上天的小霸王。欧阳清本想着只要对方觉得无聊自然会安静,为此他还面带微笑表达善意。只是这学生太能讲,欧阳清觉得他都要笑僵。 可曾想,陈萱最先听不下去直接开呛,当听到陈萱泼辣发言后,他只有一个感想:「以后绝对不要惹女人,尤其是陈萱这种外型温婉可爱的,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女生嘴巴这么利。」 欧阳清见班上瀰漫着诡异气氛,想了一下说了段过往当间谈。 「好了,人家好歹也是我们三班的。安然,快!把他叫回来。唉!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无心上课。算了,我讲个故事吧。曾经有个跟你们差不多大的孩子,喔!不对,有人纠正过,说你们这年纪是半个大人。」 「总之就是跟你们年纪差不多的高中生,遇到跟你们一样差不多的经歷,时不时听听别人八卦,和朋友聊聊生活。直到有一天,他成为大家口中议论对象,他才发现原本无伤大雅的玩笑,放在自己身上会有多不舒服。」 「当他对性向的探索成为别人口中的玩笑,当不一样的特质成为被人议论、嘻笑甚至攻击的原因时,他??选择走向极端。当他被人发现时,早已奄奄一息倒卧在大片血跡中,而他手腕的伤还在向外留着血。」 「据说在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即便清扫乾净,厕所里的血腥味仍旧挥之不去,让不少同学寧愿跑远点上厕所,也不愿就近解决。扯远了,说回那名少年,因为被人发现到送医都还算即时,所以阎王并没有收他,他被抢救回来。」 「当他虚弱地躺在医院时,有人问他这么做的原因,他回了这么一段话:『你说这很疼,为什么这样对自己?但其实当血向外流时虽然很痛,可这样的痛远比他们说的话还轻。你知道吗?我手腕上的伤好,但插在心上的刀呢?会消失吗?』他说这话的时候??」 「唉,我不太会说故事,今天就上到这吧,差不多该下课了,下课。」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