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随便找块纱布缠一圈,掩盖住刺目的数字,但那样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容易引起其他玩家的嫌隙和探究。 柳天明醒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按照诊疗时间来算,多待了半小时。 “我接下来没客户,”祈天河推开门说:“何况今天只是做了最简单的工作。” 助眠是催眠衍生出的一种鸡肋能力,比起高额的心理诊疗费,是他赚了。 柳天明穿好风衣:“能好好的睡一觉,对我来说物超所值。” 祈天河送人到门口:“路上小心,再见。” 司机打开车门,上车前柳天明回头说:“再见面的具体时间是两天后。” 祈天河怔了下,想到两天后有一场生日宴要出席,寿星是一位很有名望的老爷子,到时候有点身份的少不了要去恭贺一番。 风还在刮个不停,祈天河望着旋转的落叶,目光突然定格在一棵大树上。快步走上前捡起树下的几根烟头,显然前不久有人长时间停留在这里。 他站在烟头的位置,一面是马路,另一面……便是诊所。 “盯梢的?” 祈天河目光一冷,游戏推荐奖励优选寿命,证明自己命不久矣。一个身体的健康的人,只可能在突发意外中死去。 就是不知道这个意外,和暗中盯梢的,有多少关系。 这件事祈天河没有多想,也没有雇佣保镖。 作为玩家,三天两头消失是常态,真要有个保镖反而更麻烦。 他虽然认为游戏的本质是一场易进难出的骗局,但却相信游戏在承诺方面的权威性,只要保持副本常胜,现实里的麻烦总能迎刃而解。 · 两天后的晚上,秦老爷子做寿,祈天河早早就去了。 秦老爷子好面子,年纪大了喜热闹,这次过寿排场弄得这么大,主要还是为了帮孙子拓展一下人脉。生日宴几乎办成了晚宴的形势,中间加了慈善拍卖的环节。 祈天河一来便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他工作后为了离诊所近,独自搬出去住,同个城市,一家人一两个月才聚上一次。 父母还没等到,先等来了一场好戏。 前方正在上演一出冷嘲热讽的戏码,平时两个关系不好的年轻人,一方因为另一方家境败落,说话那叫个不留情面。 祈天河意外瞧见不远处的熟人,过去打了声招呼,面对旁边传来的争执声颇有些感慨:“广结善缘还是有用的,我家经历破产危机那会儿,也没人当面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