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男没与他们一起行动,出去后从走廊的窗户翻下去。 祈天河纳闷:“线索集中在镇长这里,他为什么往外跑?” 白蝉耸耸肩不发表看法。 房子里空气不流通,祈天河用手扇了扇,思路跑偏:“穿短袖都这么热,那个冬日全身裹着绷带不得难受死?” “是道具。 ” “嗯?” 白蝉:“我留意过,绷带是道具,能驱寒抗热,遇到危险一定时间内还可以保证当事人水火不侵。” “……”贫穷让他毫无见识。 祈天河默默酸了下,关注重点:“得想办法从镇长夫妇那里套来线索。” 白蝉:“可以用最原始的办法。” 祈天河:“……偷听?” 白蝉点头:“最近温度异常,他们肯定也很焦虑,要不也不会烧香,日常中难免会提到一些往事。” 方法有用但耗时,一不小心还有暴露的风险。 白蝉显然早就有计划:“我去楼下弄出点动静,你挨个房间检查一遍,顺便找个地方藏身。” 在观察力上,他要比祈天河略逊一筹。 很合理的分工,祈天河没意见。 白蝉离开前说:“记得保持联系。” 祈天河皱眉:“一个屋里一个屋外,怎么联系?” 白蝉时不时会忘了现在是玩家的状态,暂时不能变身鹦鹉在某人脑壳里进进出出,便想了个办法:“遇到危险大声喊救命。” “……” 他出去后没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祈天河躲在楼梯口的墙角观察着门的方向,猝不及防被这震动吓了一跳。 响声很大,他严重怀疑白蝉是不是点燃了爆竹。 镇长夫妇撑着伞出门,手上还提着一根铁棒,祈天河趁机溜进一楼的房间。 很干净,有些过分干净了……这是祈天河的第一感觉。 衣柜里只有几件衣服,全部配套好挂在那里,没有梳妆台,床柜上放着一个大碗,里面残留着一根羽毛。他拿起来闻了下,很腥,和那天饭桌上的吉果汤味道差不多。 差不多转了一圈,外面传来声音。 “会不会是什么预兆?”镇长夫人不安。 “能有什么?别胡思乱想。” “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你看那些红色粉末连起来刚好是个羽毛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