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扯开嘴巴附近绷带,露出一部分刚刚愈合的伤口,小心翼翼将酒杯对准自己的嘴巴一饮而尽,生怕烈酒撒伤口上让他疼到“嘶”出声。
“咦?都开始生肉了看来金兄不用多久就能解开闷热的绷带了。”白锦轻咦一声笑着开口恭喜道。
绷带下肌肤正在愈合,仿佛新生婴儿般赤红娇嫩,完全看不出雷击痕迹。
白锦好奇心大盛道:“金兄,不知可否解开绷带一窥容貌,我们兄兄相称那么久都没有看过你的容貌”
“我怕相见不相识,相遇两不知”
在星络仙门里当然不怕,但白锦怀疑离开星络仙门,重振威风化为妄取魔童的时候,可能一个失手,就把自家倒霉鬼兄弟一掌拍死。
以金鳞的运气来说,真的很可能!
“我的容貌?”
喝着灵酒的金鳞一愣,目光稍显朦胧醉意的笑着道:“好说白兄稍等,现在我就画一张肖像画给你看,岁命星首座交代绷带只有她能拆我无能为力。”
微醉的金鳞不给白锦反应时间,伸手到怀里掏出一储物手镯,将桌面的食物移空出一角,将洁白宣纸往上一铺。
“来猴,替我研墨!”
金鳞抬手招来其中一只猴,掏出墨条和砚台推到猴儿面前:“研好一点,不要扫了大家的雅兴,以后我请你吃蕉。”
微醉的金鳞好似社交牛逼症般,失去往日话语精简结构,一说就一大段。
“喝!”
金鳞手握毛笔一点墨,就开始在宣纸上画起水墨画,一边作画,一边喝酒。
“有点东西”
白锦眼角微微抽搐,他看的出,金鳞懂琴棋书画的,水墨画起头很棒,不过随着酒量摄入浓度加深
绘制的境和物线条变得笔直,像刀削斧凿出来的一样,真画的邦邦硬的。
唔就好像以前看的港漫一样。白锦在心里吐槽一句,就不再看金鳞,准备看看祝扶这边喝的几分醉。
那么硬汉式的毕加索画风,导致白锦根本看不出金鳞得容貌。
有空看他画硬汉,倒不如去看看学宫红衣硬汉祝扶。
“嗝你看什么呢?眼色怪怪的,不要以为姑奶奶好欺负,我待会一脚一脚踢到你青黄不接”
祝扶抱着一酒坛趴桌面上,身旁地面摆着三四个空的酒坛。
在白锦看金鳞的几分钟里,祝扶丝毫不见外的把自己灌醉。
“喝不得就别喝,喝成这熊样,你让我怎么把你送回祝柳峰去?”
“你爹怕不是把我一脚踢下山。”白锦看着祝扶满脸通红阿巴阿巴,一头黑线的吐槽道。
“?!”
祝扶摇摇晃晃坐直身,双手捧起直接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