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新天鹅堡很美,下次带你去看……”傅彦顿下,眼前的人泪流满面,他也不忍再说下去。 傅彦抽了几张纸给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叫你过来吗?” 席迟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那样,怔怔地望着傅彦。 傅彦:“他这次入院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实际上就是事务所分部成立,他作为合伙人之一,又是在国内唯一的合伙人,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忙碌。” 几乎是将大量的休息时间都给了工作,睡眠时间、饮食时间,都贡献给工作。 昨天下午,陆骁衍被助理送来医院,傅彦直接就找了好友,安排他住院。 但早上查房时,又看他不停地处理工作,思考许久后才找到席迟。 原因无他,“你说的,他也许还会听听。” 愣了许久席迟都没有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重度失眠’。 她自以为的选择对他好的决定,可却在另一个层面给予了他更大的伤害。 一时间,席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再开口时,她嗓音哑了很多,“我不确定……” “嗯?”傅彦不解。 席迟清清嗓子,“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听我的。” 闻言,傅彦和她对视了两秒,“他会听的,你说,他就会听。”他起身,随手将白大褂挂在架子上,“我也下班了,走之前去看看他。” 席迟耷拉着头,跟在他身后离开办公室。 她现在心不静,甚至是已经乱了。 很大程度上,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陆骁衍了。 第一次,席迟后悔做出当时的决定。 病房内只有陆骁衍一人,助理早已经离开。 见席迟和傅彦两人一同回来的,陆骁衍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傅彦,略微有些不喜。 傅彦知道他在想什么,出声道:“你再不好好养病,哪天就太平……” “别这么说。”席迟打断傅彦的话,她听不得这些。 傅彦默然,倒还是挺关心的。 这样子的话他也不需要担心席迟不管了。 只是这样看起来,席迟倒也不是什么无情冷血之人。 陆骁衍扬眉,示意傅彦可以走了。 傅彦:“……” 不识好人心。 待傅彦离开后,席迟依旧站在门口,出神地盯着陆骁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