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没多久,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并?且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床侧的人早就不在房间。 赖了会床,姜青时才懒洋洋起床洗漱。 她到楼下时,沈岸正在院子外打电话。他穿着浅灰色家居服,身形挺拔清俊,温煦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地面有他被?拉长的影子。 有所感应的,沈岸回头,隔着落地窗和她相望。 几秒,姜青时面色如常,尤为淡定地转开眼,进厨房找水喝。 另一边,沈岸看着走远的人,漫不经心地应着对面人说的话,“很急?” 魏明谦:“什么意思??” 沈岸:“不急那就晚点说。” “……你这个点有什么更着急的事??”魏明谦问。 沈岸:“嗯。” 魏明谦噎了噎,却自?知从他口?中?问不出有效信息,他嘁他一眼,很知趣地没有追问,“行,那晚点说。” - 挂了电话,沈岸折返进屋。 姜青时刚倒好水从厨房走出,夫妻俩对视一眼,他看了眼墙上?时钟,问她,“吃不吃早餐?” 姜青时愣了下,狐疑看他,“你也还没吃?” 按照她对沈岸的了解,他作息规律,三?餐也很规律。他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会起床,七点半到八点吃早餐,然后去公司。 即便是周末,他也是这样的作息时间。 沈岸嗯了声,很是淡定地说,“起晚了。” “?” 姜青时诧异,“你几点起的?” 沈岸看她一眼,眸色暗邃,“八点。” “……” 姜青时眨眨眼,还没来得及问他今天怎么起这么晚,沈岸已经打开冰箱门,询问她早餐意见。 到嘴边的话忘记,姜青时一点没和沈岸客气,问他说,“你会做煎饼吗?” 听到“煎饼”这两个字,沈岸面色一顿,低敛着眼眸看她,眼瞳漆黑幽亮,“你想吃煎饼?” “突然想吃了。”姜青时没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浅声道:“我昨晚做了个梦。” 沈岸呼吸微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