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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远新一脸意外,他看着把两位老人给逗得笑呵呵的乔安年,实在很难想象,安年竟然还有那么叛逆的时候。 张子骁挨着郭远新坐的,他听见了张倩柔跟郭远新的对话,喝了酒的他,音量比正常说话的声音要大了好几倍,大声嚷嚷道:“安年那是变了个人吗?安年那简直就像是被魂穿了一样吧?从小学六年级以后,性格就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他肯定是被人魂穿了!被一个学霸给魂穿了!” 要不然,怎么巧乔安年以前每次来爷爷奶奶家,都爱答不理的,六年级的那个春节,他来爷爷奶奶家,乔安年跟爷爷奶奶就忽然一下变得那么亲昵呢? 再有,成绩也变好了。后头更是跟开挂一样,一路考了好的中学,高中,还有大学,处处都压他一头。 人还变得鸡贼了。 以前他管乔安年要钱,也要 准能要到个好几百。 后面别说是几百,一块乔安年都没再给过他! 一个人有可能会变得那么彻底么? 除了魂穿,没别的解释了! “什么有的,没的。我看你是喝多了。还有,说话小点声,儿子好不容易才睡着。” 张子骁的妻子黄晓汶,因为之前乔安年替她哄过孩子,对乔安年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奔三的男人了,还天天看,把什么魂穿不魂穿地给挂嘴边,也不嫌丢人。 贺南楼敏锐地察觉到,在张子骁说出“魂穿”那两个字时,他身边的人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贺南楼抬了抬眉眼,冷冷地睇着张子骁的方向,眸色微沉, 魂穿? 是什么意思? … 今天的太阳很好。 乡下,没什么娱乐活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就成了最日常的活动。 张倩柔搬了两张椅子到院子里,乔安年喊小孩儿一块,也进屋去拿椅子。 “这人老了啊,就喜欢回忆过去。倩柔啊,你在桌上讲年年小时候的事儿。我最近也是,常常想起子骁小时候那会儿。我还记得,年年以前成绩,怎么也考不过子骁。哎,你好福气啊。年年是改过自新啦,一下子就从那么叛逆的样子,变得这么懂事又优秀。” 张宗平妻子这话,说得又酸又带着点刻薄,张倩柔也没生气:“年年跟小时候比,是变化挺大的。说起来,也挺奇怪的的。有一阵子,我经常做梦梦见,年年六年级以前的一些事。 我记得有一回,我发烧,他半夜推开我的门,在我的鼻尖探了探……那个时候,他才五、六岁,我还没有跟他爸爸离婚。孩子是怕……我那个时候就知道,年年就是叛逆了一点,本质是不坏的。也怪我那个时候,没能力陪他,没能教育好他。他就小学那会儿,越来越叛逆,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郭远新轻轻地搂上张倩柔的肩,“孩子是这样的。他们就像是一张白纸,大人涂抹上什么,他们就是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安年那么优秀,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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