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掉洗手间了?要去捞他么?” “小楼接的电话,说大乔跟他在一起。” 钱飞:“……” 骆杰:“……” 艹!… 乔安年把手机拿过去时,手机屏幕显示,通话已经结束。 乔安年有些头疼。 下次见到林乐乐他们,那帮人肯定会追问晚上他跟小楼干什么去了。 贺南楼把手机拿走,重新在床上躺下,手臂揽住乔安年的肩膀,拇指在他白皙的肌肤轻轻地摩挲着,“晚上就在这里睡?” 乔安年挺意外,身体累得不行的他,打了个呵欠,“你不是不喜欢住外面?” 小楼有洁癖,除非在外地别无选择,但凡在能选择的情况下,哪怕凌晨两三点,他也会宁可开车回家,睡在家里。 贺南楼轻咬乔安年的耳朵,声音低哑:“偶尔在外面试一试也不错。“ 乔安年不认为,小孩儿口中所谓的不错,是指床的舒适度不错。 当天晚上,两人又试了酒店的按摩浴缸…… … 贺南楼昨天晚上弄湿的衬衫,以及两人换下的衣服,都在昨夜被酒店送去干洗,第二天早上被熨烫得齐整,由客服送到房间。 客服送衣服进来时,乔安年还在睡。 贺南楼让客服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同时,让客服送一支温度计过来。 房门被轻声地关上,客服离开,床上的乔安年始终没有被吵醒。 听见“滴”地一声,电子温度计报数的声音,乔安年眼皮动了动,他撑开眼皮,看见了小孩儿手里握着的电子温度计。 乔安年手肘撑着床,坐起身,担心地问道:“宝,你发烧了?” 乔安年一开口,被自己的破棉絮般给塞住了似的嗓子吓一跳。 这也太哑了。 贺南楼放下手中的电子温度计,“不是我”。 他把枕头竖起,好方便乔安年靠着,低头注视着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乔安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烧那个人是他。 他眼露无奈:“腰很酸,不过,应该不会引起发烧?” 腰酸的确不会,但是很有可能跟发烧一样,都是因为某件事所引起。 两人第一次时,乔安年都没有发烧,贺南楼不放心,“我给顾叔打个电话。” 乔安年按住了贺南楼拨打电话的那只手。 对上小孩儿看过来的眼神,乔安年浅叹了口气:“我就是发烧而已,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你要是不放心,那就再给我买点消炎药,可能是昨天次数太频繁,有部分没有及时清理干净。” 说到这里,乔安年耳朵难免有些发烫,昨天晚上,他跟小楼两个人确实是太过荒唐了。 贺南楼打电话给客服,让客服送发烧跟退烧药过来。 乔安年想去上洗手间。 腰很酸,不过还能走。 身体真的非常地奇妙。 第一次的时候,他疼得走路都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