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可怜模样,“你果然有好几个哥哥。” “没有,没有!就,就跟跟大家一起玩的时候,大家一起闹着玩么……” 贺南楼:“我懂,你说我是并列第一只是在安慰我,我只是‘大家’当中的其中一个。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任何特殊……” 乔安年赶紧打断贺南楼的话:“哥哥!以后哪怕你请我吃满汉全席,我都眼也不眨地直接开吃,行么?” 贺南楼:“等一下我想去逛一下书城。” 乔安年连书城是什么他都不知道,直接道:“去!我陪你去。” 贺南楼:“我想给你买复习资料。” 乔安年:“买,必须——” 什么??? 他刚刚说了什么? … 乔安年手里拎着两大袋复习资料以及英语听力资料,跟贺南楼从江城最大的书城走出,苦着张脸。 小楼这也买得太多了! 倒不是他嫌太重,而是真的,太,太,太贵了! 真的是肉都在疼。 “年年,你不开心么?” 乔安年现在一听贺南楼用这种幽幽的语气跟他讲话,他都快形成否认的条件反射,“没——” 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他倏地转过头,后知后觉地问道:“你刚刚,喊我什么?” “年年。怎么了?不喜欢?“ “没,不是……” 乔安年摇摇头,眼神里带着对过去时光的追忆:“就我妈,我外婆,还有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还这么喊过我。” 乔安年笑了笑,“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其实我连我妈长什么样子,都快要不记得了,但是一直记得我妈的声音。” 年年,年年……温温柔柔,像是春天吹过田野的风。 这是贺南楼第一次听乔安年主动谈起自己的母亲。 两个人走到路边去打车,贺南楼:“你想她么?” 乔安年微低着脑袋,踢了踢脚边的一块小石头:“是我亲自开的门,让我妈走的。“ 贺南楼倏地朝乔安年看了过去。 乔安年反而笑了,“除夕夜,她被我爸关在家里。那天我爸喝得烂醉如泥,所以她喊我,我爸一点没听见。她让我给她开门,我就照做了。她走的时候抱了抱我,很用力……我亲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邻居家放的烟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