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 耿欲:“你不是说盯上我了吗?” 他牢牢锁定她,就像是锁定了猎物。 耿欲声音低沉有力,“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嗯?” 他尾音微微上挑,说出“嗯”字的时候,喉结都在微微颤抖。 白嘤嘤全身上下已经被恐惧所摄,根本难以动弹。 不行,她还要挣钱吃饭呢,不能被耿欲的气场吓住了! 白嘤嘤眯起眼睛,朝耿欲微微一笑。 “你来呀!”她抖着奶音放狠话。 耿欲心中就像是在被自己的爪子……不对,老虎的爪子太大了,一挠心都要碎裂了,应该说是像被小老鼠的爪子挠了似的,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却并不令人讨厌。 他听从自己的内心,凑得更近了一些。 冰蓝色的瞳仁倒映着白嘤嘤一张粉白的小脸。 她的脸越来越近…… 耿欲瞳孔紧缩。 他呼吸放缓,仿佛一下子进入了狩猎时间,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而他的五感也更加敏锐。 他能嗅到她身上被淋湿的橙子香和淡淡的奶香,也能看到她脸颊上有着小小的绒毛,那些绒毛也似乎变成了粉白色,沾着小小的细碎的水珠,好像每一个面都反射出耀眼光芒的碎钻。 他喉结不安地抖动。 狩猎的本能让他的食道和胃都开始燃烧,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她的脖颈上。 她的脖颈苍白纤细,隐隐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他清楚的知道咬到哪里能让她动弹不得,也明白咬多久她才会停止挣扎。 这是深深刻在他血管里的本能。 太危险了! 停止! 不要再看了! 然而,他却看到毫不畏惧的少女抬起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她用的力道极轻,像是在捧着一抔雪。 她在雨中淋了很久,手掌刚贴上的时候冰凉一片,可没一会儿就变得温暖起来。 他感觉被她碰触的地方又痒又烫,就像是被烙铁烙过了一般。 这种感觉居然还在不断往皮肉里面扎根。 耿欲警惕地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他这是遭到了攻击吗? 可这是什么攻击居然只针对身体内部,明明外表还没有受伤,可是内部却仿佛溃不成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