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
“顾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蠢货？这时候还怪别人，是人家逼着你上台的吗？你自己上交的东西都不知道什么内容吗？”
顾父一向展现儒雅的风格，第一次表情如此沉，压迫感变得极重，顾瑶生出几分心惊肉跳的感觉来。
顾瑶张大嘴巴，想辩解却不知道说啥，“我、我……对不起，求您原谅我……”
顾梁敬蹲下身子，直视女生，“事发后你第一时间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跑掉，不然留下来继续受辱吗。顾瑶瞪大眼睛，可怜至极。
父此表情闪过一丝厌恶，蠢货！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处理现场？这些东西会对集团造成负面影响你不知道吗？明明只要花点钱把学生手中所有什么视频买下来，就可以销毁证据，你做了什么？”
他不气恼养女品行败坏，而是气恼对方愚蠢，将把柄递给观众。
“就算不懂如何解决，也该打电话通知家里处理，可你呢？你却跑出现场！”
“任由把柄落入别人手中。”
顾瑶陷入呆滞，她完全没想到这些。
女生捂着脸，小声哭泣，佣人们早已躲到暗处，旁边的顾母默不作声，唯一能帮她说话的顾远不在现场。
她求助无援。
顾父厌烦了养女这副无用的模样，起身冰冷道：“陆家的婚事作废，你也别去学校了，好好在家待着吧。”
这是变相软禁。
如果再放任养女出门，以她愚蠢的脑子，被媒体抓到还不知道编排更多东西。
……
“许少，咱不能逞一时之气啊，”张薛抱着男生手臂。
许继表情阴鸷，“放、手！”
张薛松手，耐心劝解，“许少，能撤下这么大热搜肯定是顾氏高层，您要是再出手就暴露了，咱不能打草惊蛇！”
顾瑶的恶迹在短时间内蹿上各大头条，其中有许冀的手笔。
他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见对顾瑶不利的事情，许冀双手叠交，重重吐一口气。
张薛说得有道理，顾家不好对付，他不能冲动！
“陈记者那边进展如何？”
陈记者就是之前把视频卖给他的那个记者。
张薛松了口气，“好像挖到点秘料，正在跟踪。”
“……嗯。”
——
下午，阳光从阳台照进来，细缕的阳光透过纱窗帘在地面塞成斑驳淡黄的阴影，微风透过半开的窗户，不疾不换的推动光影变化。
午后休憩，缓慢而恬静。
“研研，你还在睡吗？”楚楚小声问。
“没。”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