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老鼠臭虫,在最底层láng狈求生。 白忆想着,看着童攸的眼神越发仇恨,双目赤红的样子好像能喷出火来。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白景言,你够狠。长着同样的脸你都舍得把我往火坑里送。 啧。童攸诧异的盯着他打量了一会,不禁为他的厚脸皮而感到惊讶。直到良久,童攸嗤笑出声,留下一句你怎么样与我何gān?便转身要走。 站住!白忆立刻拦住他的去路:白景言,我是你哥哥! 哥哥?童攸眼里的嘲讽之色愈发浓郁,他狠狠的拍开白忆拉住自己胳膊的手,轻蔑的说道:我可没有这种不知廉耻、张开腿就能随便认gān爹的哥哥。 果然是你!gān爹两个字引起了白忆的警觉:会所的事qing都是你一手设计的。 是啊。童攸大方承认,然后突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白忆面前:你坐下棋局,我不过将计就计罢了,令人作呕的赝品。 童攸说着,抬起脚踹到白忆的肚子上,然后又欺身而上,毫不留qing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童攸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白忆只觉得脸和小腹都是剧痛难忍,可在对上童攸带着寒意的眼神时,却不怒反笑:这是终于玩腻白莲花的把戏,打算露出真面目了吗? 白莲花?童攸啼笑皆非,这不是你最喜欢向往的?为了和我有几分相似,连脸都不要了也要变成我的模样,怎么如今却失望了吗? 用鞋尖拨开白忆的领口,童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锁骨上青紫的吻痕:啧,看来你还很享受,怎么样,你最爱的gān爹有没有好好满足你? 温柔怡人的嗓音宛若天籁,纵然是白忆这种重活一世的,入耳也难免感觉脊背发苏。可童攸充满恶意的话语却饱含着浓浓的讥诮和嘲讽,毫不留qing的将他最丑陋的一面活生生的从身上扒了下来,bà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极致的恶意,好似猫玩弄一只走投无路的耗子,不立即杀死,只用各种恶劣的手段侮ru。 怪不得他一接近童攸,童攸便立刻和他成为了好朋友。怪不得他刚说自己没有地方住,童攸就把他带回白家。怪不得他羡慕童攸会拉小提琴,童攸就亲手为他选琴,甚至还手把手教他基本功。 原来着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蒙蔽他,让他放松戒心,还成为童攸前面最可悲的玩物。 白忆颤抖着身体,怒火燃遍五脏六腑,他死死的盯住童攸的眼质问: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那又如何?猜出他在脑补什么的童攸,语气依旧还是那么温和,可用词却尖锐犀利不留余地。即便如你所想,你能做什么?或者说你敢做什么? 没有我和你做朋友,学校里谁会和你说话?没有我把你带进家里,谁会让你不流落街头?不模仿、把自己变成我的模样,谁会抬头看你一眼? 白忆,你是真蠢还是太过自负?你以为学校里那些二世主送你朵玫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