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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又因为研究出的日子是十六号,就取了这个名字。” 全班再次哄笑。 有人好奇道:“谁呀。” 娄郁隔空对上纪澜的视线,说道:“玄阳宗,九霜真人。” 纪澜微微眯起了眼。 当年他刚入云跃峰,满心都是想要逼疯正道第一人的兴趣,便天天在外面搞事,惹了祸就回来让他师父收拾,想看他师父变个脸。 他师父九霜真人是朵高岭之花,喜静,整个人冷冷淡淡的。 收他之前,整座山头只有他师父一个人,平日里一些打扫收拾的活全由傀儡完成。收了他之后,山上每天热闹得堪比人间过年,一群人排着队找上门来要说法。 他身体不好,他师父不能体罚他,刚开始就罚他抄书,他于是抄到“晕厥”,咳血搅得玄阳宗上下人心不安,最终不了了之。 后来他师父又罚他在屋里面壁思过,他面完思完,出来后死不悔改,依旧为非作歹。 终于有一天他师父受不了他主动出击了,用的就是这个十六诀。 法诀打在身上,他从卧室走到正殿的大门,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一日三餐都是傀儡端来喂给他的,不远处还有傀儡拎着恭桶随时准备伺候他出恭。 他在床前两米的位置吃了早饭,在花园小路上吃了午饭,在正殿门口吃了顿晚饭,一整天就这么耗没了——别说搞事,他连出去都费劲。 当时他本想身残志坚地继续往山下走,但转念想想他说话的速度也慢,就算找到人吵架也是被嘲笑的份,只好作罢了。 那是他来玄阳宗后第一次吃亏还找不到破解的办法,着实老实了一段日子。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他虽然曾找“网友”咨询过相关问题,但对方表示没亲眼见过,无法给解决方案。 所以按理说娄郁应该只知道法诀的存在,其他更详细的是不知道的。 纪澜想到娄郁也知道蠢货是杨景善养的,注意力往他先前说的话上转了转,思考魔主能瞒着自己什么事。 娄郁看他一眼,放他独自沉思。 瑞白就是这个性子。 当他怀疑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对方说得多真,在他那里都会打个折扣,得让他自己去想、去发现里面的问题,他才会主动探寻。 看来今天找瑞白谈谈,他不会拒绝,娄郁愉悦地勾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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