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手段,墓里下痋虫,玩灯下黑是他们南派拿手的绝活,当初南北合作‘考古’,死在这种手段下的人不胜枚举,甚至还发生过南北之争,伤亡无数。
等萧父的掌心也再没有痋虫爬出,我示意她把这火盆拿出去处理掉。
等萧碧静回来,我起身告辞。
萧碧静也很上道,说:“掌柜的出诊,客家要好酒好肉伺候着,不能怠慢,所以我想请您吃个便饭。”
用饭的地方在她家两条街外的一家高档餐厅。
饭桌上,萧碧静询问了她父亲的情况,我也没藏着掖着,她懂江湖行话,自然知道盗门那帮土夫子。
酒足饭饱,我直接起身告辞。
回到店里,我翻来覆去静不下心,索性翻开老李留下的笔记想看看有没有跟我们家有关的笔记。
还别说,这笔记里的确有关于我们顺德江家的笔记。
但是却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天降异宝于江家,实乃不祥之物,触之则死。
就这一句话,跟没有一样。
心烦意乱的我困意全消,翻身下床,披上衣服走到外面循街而去。
不多时,我来到一处死胡同。
定下脚步,我说:“再不动手,我就回家了。”
一个带着黑口罩,手持棒球棍的男人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夹着嗓子:“你是哪门的小子敢坏我盗门的事儿,今天就先给你个教训长长记性。”
棒球男持棍打来,我侧身躲过,脚下一撩,手掌一推。
他被我推了个趔趄,反手又一棍打来。
几招之后,我发现他招招狠辣却又留有余地,身上也没有土夫子那种土腥味,所以此人八成是萧父派来试探我的。
我抬手接住他抡来的铁质棒球棍,而后飞起一脚正中其胸。
棒球男摔出之后落荒而逃。
我掏出手机,翻出今天存下的号码拨了出去。
不多时,对面传来萧碧静的声音:“李掌柜,这么晚了,有事儿么?”
“十分钟,我要在药庄门口见到你。”
挂断电话,我原路返回。
正好萧碧静的车也恰好停下,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去你家。”
我面色不善,她没敢多问。
想来刚才的事情就算不是她安排的,她也是知情人。
因为从她家到鬼街的路程起码要十五分钟,结果她十分钟就到了,这其中的缘由已经不需要点明了。
到了她家,我直奔二楼。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的萧父,说道:“别装了,先派人来探我深浅,再把脏水泼到盗门身上,让我跟盗门结下梁子,好缓解你肩上的压力,萧老板果然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