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深意,顿时觉得自己在晚辈面前没有了面子,尖声道:“老太爷,老身主持中馈多年,事事操劳,从不懈怠……” 秦越山蹙起眉头,“夫人还想分家吗?” 不分就走了。 秦老夫人的不满被这轻飘飘的一句堵了回去,她艰难地说道:“分,为了这几个丫头也得分。” 小孟氏和三房的两口子面露喜色。 秦简易与程氏对视一眼,痛苦地捂住了脸。 秦越山道:“那好,老夫琢磨琢磨,到时候让惠柔和慧贤她们做个见证。” 说到这里,他起了身,负着手出去了。 “父亲,母亲。”秦禛见秦简言和程氏还傻愣着,叫了一声又道,“二哥伤势未愈,坐不了太久,我们回吧。” 秦祎立刻扶上了脑袋,“对对对,儿子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这会儿疼得很。” 程氏推推秦简言。 秦简言松开挡在脸上的手,直接用袖子抹了一把,起身扶住秦祎,带着他一起往外走。 从正院出来,秦禛先回自己的院子,让琉璃和两个妈妈把买来的卤肉分成五份,给一大家子发了下去。 她自己留一份,带到静思院一份。 秦禛进屋时,饭菜已经摆上了,标准的四菜一汤。 那三口人如霜打的一般,呆呆地坐在八仙桌旁。 秦禛落了座,让琉璃把卤肉摆上来。 浓郁的肉香一下子激活了秦祎的味蕾,他拿起筷子,看看秦简言,又放下了。 “不过分家而已,天还没塌。”程氏强颜欢笑,“老爷,用膳吧。” 秦简言站了起来,“我没胃口,你们娘仨用吧。” 秦禛道:“父亲是怕分了家,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大不如前吗?” 秦简言脚下一个趔趄,被秦祎一把扶住了。 他的脸颊顿时胀得通红,显然是被秦禛说中了心思——一个从未经历过风雨的人,突然被逼着成长,被逼着自立,不慌是不可能的。 秦禛有理由相信,秦老太爷之所以同意分家,也是想推秦简言一把,以便在他有生之年,达到让秦简言学会独立行走的目的。 他老人家用心良苦。 秦禛继续说道:“父亲放心,有我和二哥呢。” 秦祎也道:“妹妹说的是,儿子已经开始读书了,等头上的伤好了,儿子把武功也好好练起来,就算考不上文状元,也得给爹娘考个武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