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东西,张了张口:“这些……都是给我的?” “嗯,”迟越应了声,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不是饭量大吗?” “我……”温降听到这句,简直欲哭无泪,她之前只是怕浪费而已,倒也没办法顿顿吃这么多。 可现在骑虎难下,她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对他道谢,打开包装纸开始闷头啃汉堡。 迟越之前没人给他做饭的时候,点的都是这些东西,在边上面无表情地嚼了两下,很快就腻得难受,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罐苏打水。 温降没想到他还给自己拿了一罐,赶紧摆摆手,示意手边的可乐:“不用了,我喝这个就好。” 迟越也没说什么,把她的那份放到一旁,拉开易拉罐喝了一口。 温降吃饭的速度比他快一点,碳酸饮料又很占胃,才吃完一份套餐就饱得直打闷嗝,实在吃不下了,抬起头来小声征求他的意见:“剩下这些我能放冰箱里吗……明天再吃。” “随你。”迟越把包汉堡的纸揉成一团,丢进一旁的大袋子里。 温降松了口气,把剩下没动过的东西都盖好,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件事,我、我其实也没这么能吃,你下次不要买这么多了……” 迟越看她一眼,点了点头,把自己那份没吃完的垃圾食品统统扫进袋子,然后拎着苏打水起身,示意她:“剩下的你收拾一下,垃圾桶在院子外面。” 温降应了声好,注意到他好像不太喜欢吃油炸食品,只碰了一点就丢了,要不然天天汉堡薯条,估计早就胖成一个球了。 那头迟越下楼之前,又想起来提醒她:“明天你自己一个人上学,万叔七点半到,不用叫我。” “好。”温降看着他,有点奇怪他大晚上的要去哪儿。 好在很快想起来负一楼好像还有一些运动器械和一个很大的电影屏幕,他又没换衣服,估计没打算出门。 -- 次日 昨晚是在迟越家住的第三天,温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洗完澡后为了等洗衣机结束工作一直熬到十一点,上床时沾枕就睡,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辗转反侧。 早上是被闹钟叫醒的,温降昨天自作聪明地把穿过的衣服都带回寝室了,盯着衣柜里那堆崭新的礼品袋看了十多秒,沉重地叹了口气,剪掉吊牌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