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起挠挠头:“我去过不少地方旅游,但从来没正眼看过这些。” 更别说进去了。 “……” 林云起实话实话:“因为不信。” 话音刚落,惊觉已经到了山脚下,当看到车窗外的风景时,他拉扯了一下白辞的袖子:“这个地方我梦里来过。” 白辞打开车门:“我们下去看看。” 林云起点头,迅速解开安全带下车。 茅十八一个翩翩公子哥,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他管这叫不信玄学?” 聂言沉默了一下:“也许他信,但跟我们信得不是一套。” 林云起先沿着梦里的路线走了一遍,白辞问:“一样吗?” “一样,也不一样。”林云起站在半山腰,遥遥一指下方某一处区域:“梦里那有一片花海。” 但现实中,那片地方干枯一片,除了野草,就是些石头。 白辞没让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前面就是寺庙,先去那里。” 金蟾寺外围的红墙几乎脱色,门是虚掩着的,林云起站在门口:“原来这就是寺庙,果然没什么看……” 最后一个音还没念出来,被捂住了嘴。 白辞正色道:“庙前不得妄言。” 身后,茅十八对聂言道:“白先生还是挺讲究的。” 聂言冷笑:“我看他是想寻个借口。” 茅十八不解。 只有骸骨狗跟聂言想到一块去了,什么讳言不讳言的,就是为了摸人家的小嘴。 温软的唇瓣贴在掌心,白辞身体微微一颤。 他拿下手的刹那,林云起说:“你的胳膊好像在发抖。” 骸骨狗在白辞口袋里蹦迪:“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白辞:“山风大,有些冷。” 说罢,平静捏碎了骸骨狗。 “……寺庙门口,禁止杀生。”这是骸骨狗的遗言。 林云起推开门,厚重木门拖出的吱呀声倒是显得很有禅性。四个人是走进去的,一只狗是飘着进去的。 里面有个小和尚在清扫落叶,看到有人来了,放下扫帚,双手合十算是见礼。 除了一棵参天大树,其他都很破败。青石板砖有不少裂缝,仅有的这棵树下,挂着很多红色长条,似乎是许愿用的。 另外一边还拉了根绳子,上面挂着不少同心锁。 林云起:“这里还能求姻缘?” 小和尚讲了一个有关这棵大树的爱情故事:“因为这桩千古美谈,后……” 说到最后,都出了些颤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林云起:“你这业务不太熟练。” 小和尚揉揉鼻子:“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也是才来不久。” 林云起看了一圈,只瞧见两个和尚正捧着碗坐在转角的地方吃饭。 “住持这两天病了,大家有些散漫。”小和尚领他们去参观佛像:“严格意义上说,我们不算是传统的寺庙,日常接待一些团体,偶尔剧组会来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