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整个人挂在郎澧身上,眼尾晕开薄红,甜蜜可口。 郎澧抱起狄陵坐到沙发上,感受到郎澧的异样后,狄陵下意识往后挪动,郎澧紧扣他的后腰,声音低哑:“别乱动。” 狄陵耳朵发烫,“你今天不是有工作吗?” “工作就是受邀参加慈善晚宴。”郎澧嗅着狄陵的气息,心生满足。 他的身体好似即将爆发的火山,岩浆压抑着随时可能喷涌,奇怪的是,明明很难受,可他仅仅是抱住狄陵,嗅着他的气味,就很安心。 狄陵诧异,太巧了,他主动解释:“我来帮超管局查案子。” 郎澧眼神晦暗不明,“他刚才差点袭击你。” “我怎么可能让他碰到我。”狄陵低头亲亲他的脸,哄道:“我只允许你触碰我。” 郎澧顿时被哄得心花怒放,“哥哥,我想吃你。” 狄陵对上他干净澄澈的眼眸,心头滚烫,耳朵漫上血色,“有外人在。” 郎澧随手一挥,一条电光拴住倒地的苏先生,将人拖进衣柜里,顺便关上衣柜门。 “好了。”郎澧扬起求夸奖的笑容。 狄陵忍俊不禁,朝他张开双臂,“来吧。” 在这方面,狄陵并不矫情,既然选择了郎澧,那他就已经做好与郎澧进行最后一步的准备,更何况他的确获得了其中的乐趣。 郎澧大狗狗似的扑上去,与狄陵滚作一团。 . 次日清晨,狄陵睁开眼睛,郎澧结实的胸膛映入眼帘,上面残留着他的牙印,经过一晚的时间,颜色更深,也更显色-气。 昨晚他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们俩没做好事前准备。 郎澧异于常人的尺寸,令事情很难进行下去,这里有套,却没有润滑剂,套里的那点润滑剂根本不够。 即便狄陵身体强韧,伤口愈合得快,承受疼痛度高,也禁不住郎澧生捅。 而且,郎澧到底青涩,刚抵上去,就完事儿了。 两人二脸懵逼,狄陵眼看郎澧一点点涨红脸,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强忍笑意,伸手摸摸郎澧的脑袋,安慰他:“没关系,很正常,第一次都这样。” “真的吗?”郎澧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可怜巴巴地问:“陵陵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