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碍我们的事情。殷琅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他若是非要见本尊,你就和他说本尊闭关了,谁都不见。 青年立刻听出了这话中之意:尊上是要出行? 乌曼陀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抢先道:你要去哪?带上我一起。 她眯着眼,左脸上写着质疑,右脸上写着别是坑完姑奶奶要跑路吧?。 去找会给计划带来麻烦的人。殷琅大步向外走:你不是嫌弃本尊动作太慢吗? 殷琅走了,乌曼陀却一脸懵地被代号白无常的青年拦了下来。 尊上说了,他与焦尊者都离去后,十八重狱内部空虚,以防万一,乌尊者还是坐镇此地为好。繁杂琐事我等会处理干净,必不叫尊者烦心。 乌曼陀眉毛高高挑起,忽然凑到近处,原想看这人惊吓到的模样,却不料唇瓣都快碰到,这青年还是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连微笑的弧度都始终如一。 她眯起了眼,故意贴得更近,吐息温热,放柔声音在他耳边说:该说你们家尊者是真的心大?签一个简单的血契就敢把一位魔尊放在自家大本营里。 芙芙整理 青年微笑不语,依旧牢牢拦在乌曼陀的必经之路上一动不动。 直到乌曼陀气急败坏甩手走人,走廊拐角走出来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人,戴着如出一辙的面具,刻着一见生财四字。 他站在白衣青年身边,一声不吭。 于是白衣青年忽而笑了起来,是全然真实的笑意,虚假如冰雪消融,一瞬花开。他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搭档,忽然伸手去摸对方头上的面具。 黑衣男人抬手按住,扭头看他,仍是面无表情。 白衣青年笑得更开心了,亲密的凑过去,动作与先前乌曼陀做得如出一撤:生气啦? 别这样嘛,那是尊上的客人,我们十八重狱未来的同盟,我总不能直接把她拨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