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多干个两刻钟就得吊上来歇息,而另一批人是接替他们,继续下井干活。
而上来的人是累得不轻,脸色苍白的,因着身上湿透,还冷得发抖。
秦爷爷见了,忍不住道:“辛苦了。”
瞧他们快没了半条命的样子,也难怪打井这么贵。
曹四文扯出一抹笑,道:“拿了银钱的,辛苦啥。且做完这一单活计,我们就能好好熬冬,不用再为生计奔波。”
又想着大半个月过去,秦家人是越发信任他们了,是趁机说起老井的事儿:“秦村长,我老早就想跟您说了,你们的那口老井得修一修了。那井壁是一直在掉青砖跟泥土的,要是放任不修,过个几年,恐怕会有坍塌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