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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水我倒是想问你,” 沈澈听到他说“冰水”,忽而想到了什么,看向谢明谨问道,“你那夜为何叫人给我那边送热水——我初时以为你说的是喝的热水,谁知你叫人送去了几桶的热水,你是忙昏了头么?” 那夜他把陆雪禾叫过去,让太子的眼线看到宠一个女人宠到夜夜笙歌的地步。谢明谨说了会安排好,让那眼线深信不疑。 安排的环节中,谢明谨说约莫着时间,让人送水……他本以为是送茶水,谁知送的是几桶的热水。 “……噗,” 谢明谨听了先是一怔,继而噗的一声失笑道,“这个你不懂?” 沈澈不满看向他:“是和男女之事有关?” “自然,” 谢明谨道,“叫水次数越多,说明那女子越受宠爱。” 说着又笑,“也表明男人在那事上勇猛。听闻京都那些名门诸公,都以一夜叫几次水为荣呢。” 沈澈冷嗤一声:“上不能匡社稷安危,下不能解民生疾苦,一心只在这些枕席之事上逞勇斗强,真是与畜生何异。” 谢明谨失笑:“你这是要骂遍天下男人。” “你是这样?” 沈澈反问,“谢探花一夜要叫几次水?” 谢明谨:“……我用不着。” 说着心里微微一叹。 他一向都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少时丧父,但家里还颇有余财。可族人欺他家三代单传,在他父亲一去世,见他年幼,孤儿寡母的,都来抢夺家产…… 他由此与族人闹崩,连祖屋都卖了,离乡背井出去读书。好在族人虽恶,但求学路上有幸得遇几位名士,总算一路考了上来中了探花。 后来族人又来巴结,他自然都是撵了出去,与族人关系几乎彻底断绝。母丧后,他仕途不顺,面对官场的暗无天日,他彻底熄了为国为民的一腔热血。 这么些年,心早被磨的磐石一般,对于那些脂粉女娥不会有一点兴致……只除了心里那道光。 数一数官场过来的那些人,他谢明谨大约不折不扣是一个异类。 本以为一生也就如此了,谁知这一次又遇到沈澈,沈澈的反意重新点燃了他一腔热血。至于床笫之欢……他是真没多想过。这种叫水不叫水的说法,他也是平日里听人说的。 但他今日不得不承认,沈澈也是一个异类,如他一样的异类。 “你猜那女细作到底是什么来历?” 谢明谨道,“既然用怪病的借口,不肯就枕席,怎么说也不是雁归堂真正雁卫的行事风格。” 但这也是他和沈澈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早已叫人去往陆家庄查过了,连同雁归堂那边的线报也动用了,得出的结果却一致表明:这陆雪禾,就是雁归堂的女雁卫,且属于一等一的雁卫。 怪就怪在这里。 一开始他们都认定这雁卫伪装本事十分高明,装傻装楞真是水平超绝。可随着接触越多…… 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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