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但是当他头顶附近的摄像头转动了以后,沐恒的手机信号就彻底消失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手机是因为在机场附近因为特殊原因而信号差的,但是没有想到,这里面可能还有别的人为原因? 不过,他最后的照片还是发出去了。 沐恒看着信号消失,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开始环顾四周。 跟他同机的乘客好像没有下来? 沐恒买的是头等舱的座位,在飞机的最前面,理论上一般都是最先下飞机的,但是在他之后就没有人继续下来了? 而且他们这一批的头等舱也没有别人坐,就他跟柯函。 柯函也感觉到了空气当中不同寻常的□□味:“怎么了?” 沐恒:“对不起,我感觉可能又要拖累你了。” 柯函伸出手,攥紧了沐恒的手。 对他说:“别怕。” 因为他们一直停留在原地,最后甚至有一组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机场地勤过来,语气生硬地试图将他们带往海关。 柯函:“口音不对,这里不是我们的目的地。” 沐恒:“我也觉得……” 但他们还是比较顺从地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开始往海关用最慢的速度挪了过去,因为对方的腰上竟然别着木仓支。 紧接着他们就丝毫不出意外地被请进了cbp的接待室。 说是接待室,但是实际上这边不仅要求进入的护照持有者关闭所有的电子设备,而且里面还有很多的“危险”存在。 工作人员要求他们交出了身上所有的行李。 并且丝毫不让沐恒意外地试图对他们进行分开质询。 在某一瞬间,柯函感觉到了那种曾经非常被针对的感觉,他颤抖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沐恒用最快地速度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抢回了还没有被拿走的行李,并且顶着对方随时都可能拔木仓的威胁,从附加的口袋里掏出了他给柯函准备的小药瓶。 木仓已经被□□了。 但是沐恒在工作人员准备开保险栓之前,就先说了一句:“i'm afraid i have no choice but to leave the matter to my lawyers.” 顿了顿:“don’t you think so?” 对方愣了一下还是没敢开保险栓,他只是单独地把柯函吃过的那瓶药拿了出来,然后重新接过行李,准备拿去进行倾倒检验——倒出来,人工一个物品一个物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