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结论还是不行的吧。 他倒是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檀易和谢箐否定了。 黄振义安抚地看了檀易一眼,我同意老李的看法,但我觉得啊,到底谁是嫌疑人现在谁都说不准,大家还是要从雷家的亲朋好友重新摸排,把工作做细。侦查这玩意儿就没有捷径,大家说是不是? 李玉森把右手往肚皮上一扣,黄支队说的也是,行,那我们就按黄支队说的办。 黄振义同他握握手,再辛苦辛苦。 不辛苦,为老百姓服务。李玉森耍了个贫嘴,朝自家同事一招手,我们走吧。 檀易对傅达说道:目标比较多,你们配合李队一下。 傅达应一声,带着市局的人也走了。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黄振义小声道:老李就那样,咋咋呼呼,但心眼不坏,小檀别往心里去。 檀易略一点头,我知道,工作上意见不统一很正常,黄支队放心。 那就好。黄振义在他肩上一拍,你来的次数多,你说从哪儿找起? 檀易不假思索,厨房肯定没有。上房的柜子都很沉,柜子里面翻过了,如果有哪个地方会被遗忘,那就是东门房和两侧花坛。 我去花坛看看。黄振义脚下一转,往花坛去了。 檀易则去了东门房。 花坛宽半米,长三米,砖和水泥砌成,结构一目了然,除了两尺多高的土壤能藏点儿东西,其他地方都不太可能。 十月份天气干燥,许久不曾浇水的花草已经处在了濒死边缘。 黄振义认真地观察了花土,其表面还残留着浇水时冲刷的自然印记,丝毫没有翻动的迹象。 他想了想,如果他是凶手,绝不会把钱藏在土里,还是东门房面大。 黄振义进了东门房。 檀易正在对着一屋子的破烂东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