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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验结果出来了。 七点半,二大队的电话打了上来,师徒俩一起下去开会。 会议室。 侯梓安一案的相关信息已经在黑板上了,不是檀易的手笔,像黎可的。 谢箐通读一遍,顿时感到了此案的棘手。 首先,政府对毒鼠强的管控不强,来源不好排查。 其次,死者是暴发户,亲人众多,家庭关系复杂。 再次,似是而非的仇家也不少,竞争对手,拖欠工资的工人,还有因工程质量问题发生过械斗的业主。 最后,还有医院中可能存在的心理变态。 檀易废话少,一上来就让傅达总结案情。 侯梓安五十二岁,十天前因糖尿病住院,他病情不重,一切皆可自理,所以家属并未全天候陪护,只负责一日两餐,送完也就罢了。 案发前十二小时内,只有他的妻子张秀玉和大儿子侯东来各送了一回饭。 侯东来送午饭,送完就走了。 张秀玉傍晚五点半过来,晚八点离开大抵都是如此。 据值班护士说,八点之后,病人大多休息了,但侯梓安得的是糖尿病,需要多活动,一般会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走好几趟。 这种情况比较普遍,也就没人在意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偶尔有一两个自来熟的人找侯梓安侃大山,但这种情况不多。 公立医院,病人多,护士大多很忙,很难特殊关注某个病人,除病情外,对侯梓安的私人情况了解不多。 另外,如果有人走了另一侧步行梯,他们就更关注不到了。 四楼的病人说,大约凌晨一点左右,楼上有重物落地和细碎物品落地的声音,但因医院病重的病人比比皆是,而且五楼有护士,听到声音的人对此并未理会。 傅达介绍完情况,痕检的邓文祥开了口。 他说,现场混乱,有效证据极少,只有杯子上被抹掉的指纹能够证明被害人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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