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闯进去救人,就抓不住销售链条上的人员。 如果不救,他们担心谢箐,即便人贩子暂时没有伤害她的想法。 这天傍晚,黄振义下定了决心,总感觉不正常,如果明天再没有动静,咱们准备动手吧。 檀易道:不正常的应该是负责销售的人,如果所料不差,很可能是链条上的销售被抓了。 黄振义摸了摸扎手的胡茬儿,我给严局打个电话,让他打听一下。 檀易道:买家地理位置不详,打听起来大费周章,我觉得这伙人很有想法,应该不会干等着。 黄振义思索片刻,所以,你的意思是继续等?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檀易道:以谢箐的身手,如果出事,这个院子不可能这么平静。 黄振义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嗯,这一点我相信。 说话间,院子的大门开了,一辆小面包缓缓开了出来。 二人停下话头,檀易拿起望远镜,驾驶、副驾驶上都有人,这个时候出门,应该是要走货了。 黄振义打开对讲机,大鱼出闸,请关注。 对讲机里传出王峥的声音,收到。 檀易道:黄支队,如果确定是送货,不妨稳住这两人,只从买方下手。 你提醒我了。黄振义立刻把这个意思加以完善,给两组人传达了下去。 孩子命大,温度很快降了下来,病情有了好转。 然而谢箐刚松一口气,两个大孩子就被送了出去。 这一走就是生死不明。 谢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晚上,她把大山和大冲等下来,一颗心才落到了实处。 她以为,檀易不可能找不到这里,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檀易放虎归山,但抓了买方,解救了孩子。 即便不是如此,她现在也只能这样推理。 无论如何,必须相信战友。 第二天早上,大山等人一起下来了,把孩子们全部抱了出去。 剩下的就是她们这些女人了。 人贩子全部退回来了,却没有买卖的意思,难道就不怕夜长梦多吗? 谢箐左思右想,猜测销售女人的链条可能断了。 如果真是这样,接下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继续养着她们,一种是他们亲自做销售。 养着她们倒也无妨,无非是继续关些日子,但如果是后者,风险就加大了如果把她们卖到暗窑里去,这些人就会想办法摧毁她们的自信和自尊。 当天晚上,地窖里风平浪静,无论老头儿还是大茂都没下来。 这是有大事发生的征兆。 果不其然,当天傍晚,地窖里来了两个穿貂皮的中年女人。 大冲卑躬屈膝地说道:二位大姐,人都在这了,随便挑随便选哈。 一个三十出头、烫着大波浪的女人第一时间看向谢箐,这个不错,什么货,多少斤两? 大冲笑眯眯,黄货,高中毕业,大姐出个价钱? 大波浪女人摇摇头,这种最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