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生道:对,凶手让第一个被害人窒息而死,第二个就改变了手段,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契机? 谢箐点点头,师父说得有道理,值得深入思考一下。 曹海生放下报告,即便知道这些只怕也没多大意义。还不如以此对比失踪人口,找到死者身份。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八个妇女,这个工作量着实不小。 谢箐把几分报告拢到一起,实在不行就做dna检测吧。 曹海生喝了口茶水,这么多年了,失踪人口那么多,就算上头同意花这个钱,只怕也不是简单的事。 谢箐正要说话,大哥大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又是江寒之。 她说道:师父,我接个电话。 曹海生摆摆手,继续做之前的工作。 谢箐带着电话去了走廊。 你好江队。 小谢,你们的案子还顺利吗? 还好,正在努力。 很难吗? 呃案子就像窗户纸,只要想办法捅破它,就没什么难的。 啧,你这话和檀易如出一辙,商量好了吗? 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哈哈哈确实,我们局里也经常这么说。小谢,你什么时候来京城啊,我和那婉一起带你玩。 目前还没有这样的计划,如果有机会一定麻烦江队。 不麻烦,期待你来。那行,咱们下周见。 谢箐挂断电话,暗道,这人下周还要来吗?不会还要唱歌吧,那可真是烦死了。 她第一次生出了最好周末也有任务的想法。 与此同时,檀易也挂断了那婉的电话。 他知道那婉的意思,但他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想法。 本该情窦初开的年纪,他遇上了哥哥惨死,自那以后,他就觉得有义务替哥哥品尝哥哥想要的人生。 京华他上了,政法他读了,音乐他玩了,最后择业时,他才听从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