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她却自私地带走洲洲。
而且,晏松源的身体大不如前,要是看不到洲洲,会对他的身体造成重大的打击,林栀做不出这样自私的事。
陷入两难的抉择,林栀不舒服地低下头,手肘撑在桌子上,拳头抵着脑袋。
“妈妈,可可好好喝的。”洲洲伸出小手,递给她一根吸管,“妈妈,好喝的。”
林栀象征性尝了一口,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唇角上扬。
只要洲洲还在她身边,一切都还不算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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