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乔沐元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洲洲学了什么呀？”
“春眠不觉晓。”洲洲一字一顿认真地背给乔沐元听。
纪长慕也笑了：“乔沐元，你跟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啊。”
“你当年打过我手心，用尺子。”乔沐元比划了两下，“我当年没少哭鼻子。”
纪长慕摊开自己的右手：“你要是不解气可以打回来。”
“你当年打我，现在愧疚不愧疚啊！”乔沐元问。
“不打不成器，不愧疚。”某人倒是一脸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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