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踩到了小石子。 疼。桃墩墩可怜巴巴的看着康熙撒娇。 他脚上的泥巴掉了,露出白嫩柔软的肌肤,没了保护,自然疼。 康熙轻叹,伸出手想把他拎去洗澡,却有些嫌弃,只拎着他后脖领,提溜着往内室去。 泥都掉朕青砖上了。他吸气。 胤礽跟只小乌龟一样垂着四肢,一点都不慌,随意的晃悠着胳膊腿。 被可爱到的康熙,没说什么。到浴室后把他剥光扔进香汤中,好生的洗刷一番。 康熙拿着锦帕,从头到尾像擦玻璃一样给他洗一遍,胤礽安静如鸡,看着他黑沉沉的面色,不敢抗议。 皇阿玛,你把冰鉴里的酥酪拿出来呗,给我吃一口,不是给你吃一口。他捂着嘴,糟糕,说漏嘴了。 康熙给他披上浴袍,哼笑着道:朕不吃。 到底拿出来给他吃了。 恰巧户部尚书来报,说是近来旱灾,要用银子的多,但是户部实在银属实不多了。 现下多少?康熙问。 实在银三百三十万余,属实不够啊。户部尚书以拳锤手,他也没法子。 先前万岁爷说,这太子爷生辰要惠济万民,旁的暂且不说,这灾区百姓之赋税,取摊丁入亩之策。 如此以来,本就不宽裕的国库,实属雪上加霜。 康熙: 他神色也有些复杂,先前他登基时,初初建朝,也算是国库空虚,恨不得二两银子都拿不出。 到了康熙十年时,国库自有实在银两千万余,打了这几年仗,耗费库银近两千万两,好在如今已现胜利。 他轻轻吸了口气。 宫中吃穿用度再缩减三成,今年选秀取消,除京中秀女外,其余自行婚配,如此倒能省出一笔。他在心里琢磨。 户部尚书赶紧跪地:不敢不敢。 如果要削皇帝,他头上的翎戴怕是削的更快。 康熙倒是真的不在意,有桃墩墩这个奶团子在怀里,他是什么都不怕了,桃崽不挑吃喝,能吃饱就尽够了,虽然馋甜食,却也费不了几个钱。 灾区因着太子荐修井一事,虽受灾却也能缓过来,不算颗粒无收,食不果腹,故而以摊丁入亩为恩典,少些赋税便罢。 康熙一锤定音。 就算有饭吃,今年日子也不好过,他素来奉行节俭,如今不过是把场面都给削一层罢了。 至于选秀,他确实不着急,宫中几个孩子都在慢慢长成,也很有些新鲜妃嫔尚未侍寝,若新人进宫,贪功冒进之下,对孩子下手,到也不好。 户部尚书很是赞了一通万岁爷圣明,太子爷为民谋利这样的话,这才要告退,就听太子奶里奶气的声音响起:朝廷有做生意吗? 康熙:? 户部尚书:? 朝廷怎么做。 就听小奶桃念叨,说什么以户部出资,建立大型的作坊,这样做生意不就有钱了。 那岂不是与民争利? 你把品质做扎实了,按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