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三十而已的女人更能侧写出这类男人的优点也是缺点,即: 现实压力和精力疲惫之余,他们只喜欢追逐对方身上的闪光处, 不大喜欢为对方的情绪价值买单。或者轻易负责任。 曲开颜闺蜜圈里通常称这一般男人为渣男。 私心论, 曲开颜觉得周乘既是二般。一般的, 如顾东民那种,他动用着金钱的魅力,无差别地祸害上钩的女生; 而周乘既是次梯队的, 他可能没顾东民他们有钱, 但是对于回应的女生, 也是精准打击。 这些男人从不缺前赴后继者。 想到这,曲小姐的“发条”不禁再紧了紧。 对于某人的有心论, 曲小姐轻蔑给他噎回去, “哦,有心不在声高啊。” 曲开颜垂眸专心点起菜来。周乘既让她做主, 她便做主点了些,还给工作室合作伙伴提前发消息,说给她带餐了,让对方别安排了。 又给疏桐打了通电话,问他们睡醒了吗? 疏桐那头说,陈适逢约贺文易中午一道吃饭呢。问开颜,要不要过来。 曲开颜:“不去了。我去就是搅屎棍,扫兴鬼。不如由着姑丈人和侄女婿好好把酒言欢。” 疏桐噎开颜,“把什么酒啊,回去要开车子的。” “嗯。” 疏桐再问开颜在哪里呢。 曲开颜避重就轻,“回工作室了。” “和周乘既怎么样了?” “晚上你到家再说。”说完,曲开颜就挂电话了。 她才睡醒,再咕哝喝了些水,放下遮阳板顺便补了个妆。 影视剧里那种开车颠簸,把口红蹭到脸上的桥段在曲小姐这里是不存在的。她从包里翻出棉签,细细补着唇妆。 实在话,她不张口不言声的时候,轻松掌控那种冷艳感。 周乘既直到她动静不小地把遮阳板拨回去,他才轻笑出声。 重新描上烈焰红唇的大小姐,偏头狠瞥他一眼,“笑什么,车轮子上沾上钱了?” 周乘既闻言,笑意更盛了。偏他故意没下文。 曲开颜这个莽张飞,她一时一刻都不能和他们慢性子的人一起过。刚才疏桐电话里问她,怎么样了? 她很想回,怎么样?能怎么样?不怎么样。 反正,她始终没得到那句不容置疑的话。更对红玫瑰白玫瑰那套没兴趣。即便谈对不起,也只有她对不起他们。她坚决不做任何人的前赴后继。 曲开颜把刚才拿在手里玩的白玉兰花瓣扔到开车人的身上。那瓣子上全是她拿指甲掐出的印子。 信号灯跳红,周乘既深踩了刹车,副驾上的人惯性,往前陡送了好些才被安全带勒回椅背上。 “周乘既,你这是什么臭车品啊!” 被点名的人无谓得很,把身上的玉兰花掸掉,也正色朝她,“别那么双标,你刹车踩到底的时候,我可没说过你。” 曲小姐永远一副过时不候的耍赖嘴脸,“哦。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