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匪窝子,死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投降了,最后判了流刑,发配到边塞充军。”
魏崔城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些发配充军的河匪,就是制造你们陆家灭门案的恶徒?”
文稿已经烧完了,陆善柔用火钳拨乱了一页页黑色的、如蝉翼般的灰烬,“是的,有三个人是当年白洋淀的河匪,后来从边塞逃走,加入了报复我们陆家的团伙。”
陆善柔把魏崔城当成了自己人,觉得有必要告诉这个陆家的女婿。
原来赵家和陆家还有这个渊源,他们甚至有过共同的仇人,文虚仙姑和陆善柔成了好朋友,赵四钱和寒江独钓成了知己。
魏崔城顿时理解了为何陆善柔在今天写下这个案子给他一个人看,原来是兔死狐悲,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家的灭门案啊。
魏崔城环顾四周无人,胆子肥了些,一把握住了陆善柔的双手,“你放心。”
虽只有这个三个字,陆善柔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说道:“我放心。”
四目相对,目光就像蜂蜜,又甜又黏。
一楼灵堂里,赵四钱哭了一场,赘婿赵如海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赵四钱止了泪,跟着赵如海来到一个僻静的房间,“什么事?”
赵如海问道:“那几个老东西今天下午过来,是来逼我们分家的吧?”
赵四钱说道:“这事我和大哥已经商量好了,等二哥回来再说。”
赵如海忙说道:“赵家的股份不能分!否则,就会变成小股东,大哥年纪大了,大房子女众多;二哥一直在南边;三房已经绝嗣,只有你能够独当一面,继承赵家的股份,我相信母亲的遗嘱也是这样写的,她若不看好你,怎么会在病中将一切都交给你打理?为今之计,是要尽快找到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