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得就是这个。” 姜忘伸手探兜,呀了一声。 “我手机落桌上了,这样,你先把你手机留给我看时间,然后下去吃饭,该笑笑该乐乐,别跟他们摆脸色。” 季临秋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点点头答应。 刚往门口走两步,又快速折返回来,伸手摸姜忘额头。 “真没醉?” 姜忘亲他手心,持酒撒娇:“醉了,再过来给我亲亲脸。” 对方怔了下,竟真的靠近他,低低道:“只许亲一下。” 姜忘没想到季临秋真听他的话,被这么一撩直接硬了,忍住异样感认真亲了下他的脸。 好香。真是栀子花味儿。 季临秋再走出门时刚好碰见上来查看情况的二婶,内里心虚表面风平浪静:“他还行,睡会儿就成。” 二婶噢了一声,拿围裙擦擦手招呼他下去吃饭。 大伙儿其实也有不少人在观察情况,毕竟酒局里真傻的没几个,这会儿都是明白人。 亲戚里喝倒几个问题不大,但姜老板怎么也是客人。 季临秋发觉席上许多人都在看自己,扬了个笑道:“他没事,喝醉了睡会儿就行,正说胡话呢。” 季传荣本来还担心季临秋借这个事给他难堪破坏气氛,闻声大笑道:“我说吧,来来来,都继续吃!” 既然当事人都说没什么,他更像斗赢的公鸡一般眉飞色舞地吹逼斗酒,席间一片快活。 不过也许是借了姜忘的光,大伙儿知道季临秋不发火已经是给面子了,这回真没有一个人劝他喝酒。 后厨忙碌的不行,又有酱椒鱼头、奶汤蹄筋、炝炒猪头肉等好菜一样样端上来。 山外传来鞭炮的噼里啪啦声,这个山头响过另一片又接着响,牛铃声般此起彼伏,许久没有停歇。 远方山风奔卷,竟衬得屋里有几分荒谬的团圆温馨。 季临秋只当这些是错觉,袖子一偏收好姜忘手机,悄悄看了眼时间。 18:32. 又过了几分钟,姜忘竟真的小睡归来,摇摇晃晃走下来不说,气色比方才还要好。 季传荣第一个看见他来,比季临秋反应还要快,热情满面地招呼他过来坐。 ;lt; br;gt; “正上了火锅,快过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