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试图往后躲躲,可钳着他下巴的手越发用力。手腕和脚腕处的绳索红得烈烈如焚。 “不……不要了。” 少年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仿佛仲春时江南的烟雨,眼眶也红艳艳的,让人容易联想到才盛开的海棠花。就连那唇角也勾人的紧。 下巴湿漉漉的,嘴唇柔软水光泠泠。因为吃痛,还微微颤着。 慕千秋低声问他:“听话,告诉夫君,方才你求夫君给你磨牙时,想到何处了?” 阮星阑的脸色越来越红,万万不肯将心里话说出来的。遂神色惊慌地摇了摇头。 “不说么?不说的话,那就打这里。” 伸手拍了拍长着尾巴的小圆丘,声线又低又沉,还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狠狠打,绝不留情。” 仅仅磨个牙就快被逼哭的阮某人,此刻暗暗后悔,方才为何要多嘴。 倘若慕千秋没有那种想法,可听他这么一说,忽然就有了呢。 “说话,别闷葫芦。”将手指收了回来,慕千秋单手捏正少年的下巴,深邃的眸子宛如深山老林里的泉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声道,“我数三声,你如果不回答,那我便当你是皮痒了,想试一试家法。” “一。” “二。” “不是的!”阮星阑赶紧抱住慕千秋的手臂,红着脸道,“我没有想到别处去!我……我当时以为,你要用磨刀石给我磨牙,我……我怕疼!所以才说用手的!” 慕千秋道:“我信了,你信么?” “……” “好好想想再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阮星阑真的快要哭了,觉得眼前这个师尊也太厉害了,手段如此层出不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动辄吐血三盆的病美人? 说好的高岭之花,清冷师尊呢? 师尊如今这般重情重|欲,连一向自诩一夜七次的阮某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慕千秋低眸审视着他,步步紧逼:“一。” “二。” “我说!别数了,我说还不行吗?我就是以为你要对我这样那样!”阮星阑闭着眼睛大喊大叫,“我就是思想不正经,就是不要脸,就是有病还不行吗?” 说完之后,他觉得没脸面活了,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更大声道:“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你跟我废什么话?反正我又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