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邦诊治过了吧,不知道结果如何?”
陈天泽淡淡道:“范天邦信不过我,并未让我诊治。”
胡俊雄再次一愣,随即轻笑一声道:“范家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视甚高啊。”
说完,他朝着陈天泽抱拳道:“陈神医,我代表胡家,郑重且诚恳的请陈神医出手,希望陈神医能够施以妙手。”
陈天泽看着他道:“范天邦尚且不信我,你胡家确定要请我出手?就不怕弄巧成拙,加重你父亲的伤势?”
胡俊雄哪里听不出话中意思,脸色郑重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向来是我胡家原则,况且,我与孙神医也有过几面之缘,对他也算是有些了解,我相信孙神医的推荐。
当然,我也知道家父伤势严重,治疗难度很大,不管陈神医有没有把握治好,这份人情,我胡家都会铭记于心。”
“人情就不用了,到时替我搜集一些药材即可。”
陈天泽轻轻摆手。
胡俊雄言辞坦荡,并无过分殷勤,也没画大饼,而且,能在这等上一夜,可见他的态度。
至少,比起范家,胡家的诚意是到了。
“我代表胡家先行谢过陈神医了!”
见陈天泽同意,胡俊雄一喜,随即问道:“陈神医,何时可以动身?”
陈天泽淡淡道:“现在就可以。”
“那就太好了!”
胡俊雄欣喜不已
范家。
就在陈天泽和胡俊雄离开几个小时后,范盛又去静海将孙思景请了过来。
尽管孙思景多次拒绝,但架不住范盛坚持,加上范家的权势,他只好同意来一趟。
见孙思景停下诊断,范天邦迫切问道:“孙神医,结果如何?”
范兴、范盛同样露出迫切之色,毕竟,范天邦的伤势能否治愈,直接关系到整个范家在巴蜀之地的影响。
孙思景摇头道:“实在抱歉,我无能为力。”
范天邦心头一沉,顿了顿后,再次问道:“那不知道孙神医可有方法压制我体内伤势?”
“范老,你这是内元造成的伤势,我并非武者,实在没有办法。”
孙思景再次摇头,随即看向范盛道:“对了,我之前不是向你介绍了陈师么,你没请他过来?”
“陈师?”
范盛一愣。
孙思景道:“就是陈神医。”
范天邦不以为然道:“孙神医,连你都没办法,他一个毛头小子,又有何能耐。”
范兴更是讥讽一声道:“那臭小子口出狂言,傲慢自大,已经被我们赶走了。”
孙思景长叹一声道:“唉!范老,你们糊涂啊!”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