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李母,听到这里,已经知道是谁来了,连忙颤巍巍地站起来,道:“原来是雄哥儿来了,牧儿今日刚刚回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说着,就要躬身赔礼。 李雄冷哼一声。 李牧一把扶住,道:“娘,不用向这种跳梁小丑低头……一个官二代而已,算什么东西,我一只手,就可以解决他,娘啊,您要对儿子有点儿信心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又一个年轻人闻言大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土包子,竟敢说出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大公子威名,长安城中,有谁不知?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敢如此嚣张,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牧冷哼了一声,懒得和这些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富二代官二代们废话。 他直接竖起了三根手指:“三十息。” “什么意思?”那年轻人一怔。 李牧道:“三十息之内,麻烦你们这几个傻逼,站到墙外去不要污染院子里的空气,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底限,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一位锦衣年轻人轻蔑地冷笑。 李牧身形一动,仿佛是幽灵鬼影一般一闪。 “啊……”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一声惨叫响起。 刚才说的话那个年轻人,像是破麻袋一样,被丢了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跌在墙外,溅起一团灰尘,半天都爬不起来。 “否则……就是这样。”李牧站在原地,好像是没有动过一样。 这一下子,英俊年轻人李雄,以及其他几个年轻伙伴,相互对视,面面相觑,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自命不凡,自认都是长安城年青一代武者中最顶尖的那一批,平日里傲啸长安城,各大帮派、宗门都退避三舍,就连许多成名高手,都对于他们极为客气,但是,刚才电光石火的那一瞬间,他们中,没有人看清楚,到底李牧是如何做到的。 “现在,我想你们都明白了……出去的时候,帮我从外面把院落的大门关上,谢谢。”李牧笑了笑。 这笑容,在李雄等年轻人的眼中,就有点儿可怕,还有这浓浓的挑衅了。 李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变化,语气竟是完全转变,换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的兄长的形象,开口道:“李牧,不要闹了,父亲已经知道你来了长安府,他老人家,这些年对你还是有所期待的,你当年犯下的那些错误,父亲都可以原谅,你随我去府中,拜见父亲大人吧。” 李牧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还剩下二十息。” 特么的是你在和我闹啊,傻逼才和你闹呢。 “你年轻的时候,做的那些幼稚的事情,父亲可以原谅,只要你跟我回去,向父亲承认错误,一切都好说,毕竟是血脉相连,父亲也不会太苛责与你。”李雄脸上浮现出意